《被装O的人鱼A强制标记后》全本免费阅读
抓起小韩,周知聿从餐厅一路闯进主控室,三两下解决掉碍事的船员,主控室内就剩他和南流景。
“这里空位多,地方大,你选个最佳观景位,别回头没看全烟花,又和我置气。”
说得他南流景惯会胡搅蛮缠。
目前是个哑巴的南流景由他去了,当真依言选到副驾驶座,朝前方宿家的进港口一使眼色。
‘请开始你的表演。’
周知聿熟悉完主控台的操控指令,拍照发送给宁玄蕾,语气按捺不住的飞扬:“瞧好了。”
进港口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个大的。
周知聿扬唇笑了。
相隔数十公里外是宿家最具代表性的建筑物——孔雀宿雕像,传闻当年宿家创始人第一桶金源于孔雀,所以族徽取其为主要元素,也以此为吉祥物,一直延续至今。
这座宿家岛屿以此雕像为重要核心开建,彼时被宿元嘉提到的家主宿缙正与人通话。
“事关华雅,我不可能放弃,他要真是个废掉的Omega,我会送他回去。”
“不行,请你体谅我这个做父亲的苦楚,他母亲在家哭成个泪人,回回见我都要问华雅的情况。但凡有一丝希望,都要试试。”
“是的,哪怕我&%*#。”
刺啦轰隆,哐当!
一系列巨大声响在不远处炸开,离得太近直接盖掉宿缙的话声,通话那段沉寂数秒,曼声问发生何事?
扭头直面现场的宿缙答不上来,面目阴沉扭曲,眼睛几乎要喷火了。
“我这临时有急事需处理,晚些时候再联系。”
不等那边答复,宿缙毫不留情挂了,这是他第一次硬气的以下犯上,饶是如此,依旧难掩震怒。
宿缙盯着在被炸掉了半颗脑袋的孔雀雕像周围盘旋的黑船,抄过桌上另一个终端,调准频道。
“宿元嘉,你就是这么请人来做客的?”
“刺啦刺啦。”
刺耳的电流声让宿缙眉头紧皱,这小子在搞什么东西?
又是一阵声响后,频道里有了声音,但不是宿元嘉。
“喂,能听见吗?你说我就乱按几个按钮会不会按坏了,宿家没穷到以次充好的地步吧,这质量不太行啊。”
在宿家,用于和家主联系的终端就是证明身份的信物。
东西落在别人手里,宿元嘉恐怕凶多吉少。
宿缙心里暗骂,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几个呼吸后他稳着问:“你是谁?”
“有人,你听。”对方和旁边人雀跃道,“你好啊,不该这么陌生吧,是你让宿元嘉来请我,怎么还反问我呢?”
这番问比自报家门的气势要高,也更嚣张。
宿缙怒极反笑:“是你,你拿了元嘉的终端,他人呢,你们在哪里?”
“看来我动静不够大,站得也不够高。”周知聿故作伤心,很快他惊诧道,“哎呀,家主真是玩得一手好声东击西,这边问我在哪,另一边又调飞船护卫队围剿我,以多欺少真好意思啊?”
孔雀雕像就是宿家的脸面,都被他骑脸输出,宿缙再不动手给他点颜色瞧瞧,回头这事儿传出去,宿家脸就真丢完了。
“你炸之前就该想过后果,这里不是你这个无名小卒撒野的地方。”
“哦,我好害怕。宿缙,你明知道你儿子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仗势欺人寻私仇,是不明是非,号称簪缨世家的宿家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少胡言乱语,我好意请你来做客,是你不问青红皂白闹事在先,还怪我先礼后兵?”
这里是宿家地盘,是黑是白都是他宿缙一人说得算。
周知聿哈哈大笑:“好一个先礼后兵,那是我不识抬举。”
一支飞船护卫队足有二十艘,在空中兜兜转转五分钟,竟还没将敌方拿下,还被那艘闯入的黑船各种刁钻角度像猴似的耍。
银色飞船齐聚成银色大网,迅速朝黑船扑过去,想要收网捕鱼。
岂料黑船在即将落入网口的那瞬倏然拔高斜飞,擦着组成网边缘的银色船只过去了。
一黑一银,形成极致鲜明的对比。
此次失败,银色飞船又找准角度形成三面夹击,势要将黑船收入囊中。
空中博弈比得不仅是策略,还有速度,明明银色飞船已经快到极致将黑船包围起来,正收紧缺口,却见黑船在狭小空间里成功掉头拐个骚气的S形从收紧到刚好仅容一艘飞船穿梭而过的出口里钻出去,逃之夭夭。
与其说护卫队收口不够快,倒不如说这一切都在周知聿计算内。
一次次的即将被捕都是他故意的,就为打宿家的脸。
一堆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个小小Omega都抓不到,花那么多钱算打水漂。
这比炸了孔雀雕像的挑衅来得还要直观狠绝,宿缙脸色难看,平静地下命令:“抓住他,生死不论。”
就当先给他儿殉葬。
一声令下,银色飞船不再憋屈的当猴,www.youxs.org,频道里一水汇报发射时间。
如被点燃的烟花筒,一簇簇朝着他们飞来。
主控室纵观全局,在即将被炸成豆腐渣前,周知聿还有心情回访:“怎么样,好看吗?”
见过他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冷静沉着,南流景想看见他更真实的一面,竖起大拇指,在他即将咧嘴笑的时候,调转朝下。
‘就这?’
“要求这么高啊?”周知聿垮着脸,“作为力争最好的我只好给你再露一手,这次瞧好了,可能绝迹的一场表演。”
南流景的视线由前方转到他身上,眼底是期待和很淡的宠溺。
“坐稳。”周知聿话音刚落,飞船几乎呈九十度直线上升,如跃龙门的锦鲤一般直入云霄。
在蓬松白软的云层里转过几个弯,眼前的白雾揭开那刻,立有孔雀雕像的那片广场已成废墟。
南流景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来,从他明明能摧毁雕像却只打掉半个脑袋引起宿缙注意起,南流景就在思索他那么做的用意,直到这一幕彻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