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宫梓杭蹙着眉头,说:“康康还在这里呢,你怎么能让我去做那种事?”
“那又怎么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想要里子,又要面子。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等着你呀。
你要是拉不下那个脸,我可以亲自去帮你找李茹乐说说看。”宫司坚想了想又说:“难不成你想要抱着这个哑巴,跟他了此一生?”
宫梓杭和欧小雪在一起后,不是没有去找过李茹乐,李茹乐恨死他了,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肯定都不会回心转意的。
宫司坚不信那个邪,他要亲自去试一下。
他以宫司严大哥的名义,把李茹乐约了出来。
“茹乐,快坐。”宫司坚热情的把咖啡推到她的跟前。“听梓杭说你最喜欢喝蓝山只加糖,不加牛奶。你尝尝味道如何,不行的话让他们再加一些。”
“你有什么事吗?”李茹乐无视那杯咖啡,淡漠的询问他。
“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说话那么生硬了呀。以前你都是叫我宫叔叔的。”宫司坚尽量跟她拉近关系。
“……”李茹乐不说话,目光静静的注视着他。
“我就是想要问问,你心里是否还有梓杭?”宫司坚开门见山的询问。“其实,梓杭心里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他很自责,很懊悔。痛恨自己当初做的选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其中的隐情。”
宫司坚说完后,端起跟前的哽咽品尝了一口。
一般人来说,听到‘隐情’这两个字,那肯定都会好奇的询问,到底是什么隐情。可对面的李茹乐却什么都没有问,这让宫司坚有些不知所措了。
“当初是欧小雪勾引梓杭的,还……还对梓杭下了药,梓杭才会跟她睡了一觉。欧小雪用死来威胁梓杭,倘若梓杭不娶她的话,她就报警告梓杭强了她。
你也知道京城的法律那么严格,梓杭要真的被她告了,他一定会坐牢的。
只是那么一次而已,欧小雪就意外怀孕了。
梓杭一直在跟我说,他很后悔,他对不起你……”
“我一会儿还要见一个客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李茹乐只觉得多听一个字,那都会侮辱了她的耳朵。
“等一下。”宫司坚说话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个香炉。“茹乐,梓杭他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呀?
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那个孩子,这点你不用担心的,我可以把那个孩子送去福利院,就当他从来都没有出生过一样。绝对不会妨碍到你和梓杭的生活……”
“够了。”李茹乐愤怒的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跟我提你的儿子,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你当初是那么的爱梓杭,你跟他交往了整整三年呢,你真的难狠心的,将那些美好的事都忘记掉吗?
还是说你从前压根儿对我儿子就不是真爱?”
宫司坚质问着她。
“是宫梓杭让你来找我的?”李茹乐冷声反问。
“是,也不是!我也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真心爱我儿子。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你在欺骗我儿子。
你现在跟宫司严在一起,无非就是看中了他在宫家的权势。”
“呵呵……”李茹乐听后忍不住讽刺的嘲笑起来,她以前真是愚蠢啊,见过宫司坚那么多次,她竟觉得这个中年男人和蔼可亲,现在才突然发现……宫梓杭的无耻,全部都是遗传了他的。
“你笑什么?”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对宫梓杭都没有感情,我看着他就觉得恶心。你以后别再找我了。”李茹乐将包包里的手机拿出来,把宫司坚的电话号码拉黑。
通讯录里面是以前她和宫梓杭在一起的时候,存的宫司坚的电话,因为一直都没有打过,所以忽略掉了,那个号码还在她的手机里。
“你别走。”宫司坚一把抓住李茹乐的手臂。
“你干什么?放开我……”李茹乐想要反抗,突然感觉脑袋有些晕沉。
她无力的摇晃了几下脑袋,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是不是很难受?一会儿就好了。”宫司坚将杯子里面的咖啡直接倒进了那个香炉里面,在把里面的香灭掉后,连同香炉全部都扔进了桌子下面的垃圾桶中。
他搀扶着李茹乐虚弱的身体,带着她往咖啡厅外面走去。
咖啡厅对在的街道,是一家大型的中药店。欧小婉提着买的中药走了出来,意外看到那边的两个身影。
咖啡厅大门左侧的停车位上,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宫司坚搀扶着李茹乐往那边走去。
车上宫梓杭下来,帮着父亲一起搀扶李茹乐。
此时的李茹乐已经失去了理智,整个人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里了。
“赶紧扶上车吧。”宫司坚催促着自己的儿子。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宫梓杭好奇的询问。
“这女人心里已经没有你了,不使用一点手段,肯定是不行的。你动作快点,把她给做了吧。”宫司坚将汽车后排的车门打开,强行把身体无力的李茹乐推了进去。
“这是……要去酒店吗?”宫梓杭又问。
“你这个傻子,时间紧急去什么酒店啊。我特意让你驾驶这辆高大的越野车,就是方便你好办事的。
想要干大事,就别拘小节。都到这种份上了,你还想要图自己舒服吗?
生米煮成熟饭才要紧,最好是跟你和欧小雪一样,能一次就命中。等她怀上了你的孩子,我看宫司严还会不会要她,她到时肯定也没有脸再嫁给宫司严吧。”
宫司坚教唆着自己的儿子。
他昨晚想了一夜,这是想到的唯一一个好办法。不费力也不费时。
“赶紧进去吧,快点。”宫司坚见儿子还在犹豫,他一再催促着他。
宫梓杭被迫上了车,车门被父亲给关上了。
宫司坚和自己的儿子一样,自从弟弟宫司严接手了宫氏集团的事后,他就开始对宫司严产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