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何已经得到手了,却不好好的占有啊?你不会是还想要得到她的心吧?呵呵……
或许到现在欧小婉都还不知道,你傅司皓暗恋着她,你娶我木以晴,只是因为我跟她长得有几分相似而已。
我要是欧小婉的话,我也不会选择你,因为你在感情方面懦弱,无能。明明很想要得到,却一直畏首畏尾……”
“说够了吗?”傅司皓一怒之下,用手捏着木以晴的脖子。
“没有。”木以晴丝毫都不畏惧他,继续说:“你有种的话,现在就去把她给睡了。让她成为你的女人,这样傅云庭就会嫌弃她了。”
傅司皓将她推开,抬头望了一眼楼上,二话不说,大步流星的上楼。
他找了几个房间,在左边第二个房间里,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他急忙把房间里的灯打开,只见对面的床上躺着一个身影。
欧小婉还是四肢被绑在床上,已经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白色的床单上残留着血渍,有大片的血渍已经干了,还有她身体边的血渍,应该是才流出来的,格外的樱红刺目。
“小婉……”傅司皓疾步走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的呼吸很沉,且又虚弱。
他快速的将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手腕和脚腕的地方,已经勒出了红红的血印。
“醒醒,小婉,你怎么样了?”他搂着欧小婉的身体,轻声的呼唤着她。
“……”欧小婉虚弱的睁开眼睛,瞳孔都是泛散的,没有焦距,她只睁开了一小会儿眼睛,就疲惫的闭上了。
“放心吧,死不了的,我没打算让她那么快就死。”木以晴走进房间,言辞中带着许嘲讽。
这几天每一次她伤害了欧小婉后,欧小婉快断气了,她都会让医生立刻为她做治疗。只是让欧小婉痛不欲生,真的没打算要她的命。
她和傅司皓结婚那么多年了,不管是她生病了,还是伤着,碰着了。傅司皓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从来都没有像此时担忧欧小婉这般,在乎过她的生死。
“木以晴你这个神经病,你怎么能对她下那么狠的手?”傅司皓怒斥门口的女人。
“怎么?流一点血,你就心痛了?她要是死了,你岂不是会杀了我?”木以晴质问着他,心里堵得慌。
即使她不爱眼前这个男人,可他如此的对她,她还是会忍不住心痛。毕竟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当作她这个妻子的面,他如此的维护别的女人,真是一点她的感受都不顾及啊?
傅司皓懒得理会这个疯女人,他将躺在床上的欧小婉横抱起来。
“站住。”木以晴伸手拦住他。
“让开。”他冷酷的盯着她,目光犀利,没有半分夫妻情分。
“傅司皓你可以带走她,但我有一个条件。”木以晴怕他不同意,紧接着又说:“不然,我现在就让傅云庭赶紧过来,说你要带走欧小婉。”
她威胁不了他,傅云庭总能威胁得到他吧?
“你想要什么?”傅司皓质问。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重振木家的一切。我爸妈同一天过世,我母亲让我照顾好弟弟,木氏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我身为他们的长女,我必须让木氏重新站起来。”
木以晴说出自己的目的。
她阻止不了傅司皓带走欧小婉,她也无法拿傅云庭怎么样,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这两个男人,还有欧小婉来牵制他们。
“好,我答应你。明天让人给你一笔启动资金。至于你有没有本事,让木家重振起来,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我要五个亿。”木以晴说话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你现在就在上面签字。”
傅司皓知道傅云庭很快就会查到这里,他不敢耽误太多的时间,便在文件上面签了字。
为了欧小婉,别说是五个亿了,就是五十个亿,他也毫不在乎。
傅司皓刚刚抱着欧小婉离开木以晴住的地方,紧接着傅云庭的保镖就赶来了。
保镖搜查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欧小婉的身影。连同那个房间里,木以晴也已经让人收拾干净了。
“找也找了,搜也搜了,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现在可以走了吧?”木以晴从头到尾都坐在沙发上,还让家里的佣人不必阻拦他们搜查。
“二少奶奶,我们已经查到了确切的消息,我家少奶奶在你这里。此时是我在这儿,我还好说话。
你要是等到三爷亲自来的话,你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周云诺威胁着木以晴,尽量跟她讲道理。
木以晴捏紧手中的酒杯,突然朝周云诺的跟前砸去。
“嘭”的一声,高脚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短短的几个小时之间,已经有三个人敢威胁她了,其中一个人,还是默默无闻的小助理而已。
她可是木家的大小姐,如今木家破产了,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踏到她的头上了。
“我说了,这里没什么欧小婉。还想找的话,那就继续找,不想找就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了。”
此时,院子里的那些保镖也跑了进来。
他们向周云诺示意,整个别墅的院子里,他们全部都找了,并没有找到欧小婉。
与此同时。
街道上一辆黑色的汽车,拦住了前面几辆汽车。
傅司皓一直抱着受伤的欧小婉,对于突如其来的刹车,他显得非常的不悦。
“二爷……有人拦住了我们的路。”司机不等傅司皓动怒,先一步报告。
傅司皓拨打一个电话号码,吩咐:“开车撞死他,实在不行,直接开枪吧。”
后面驾驶汽车的人是他的贴身助理龚阳龙。
“是,二爷。”龚阳龙双手握着方向盘,脚使劲的踩着油门。当车子往前面迅速行驶的时候,他将腰间的手枪拿了出来。
两辆黑色的汽车,相撞在一起,‘嘭’的一声,巨大的声音响彻了夜黑。
这里还是属于郊外的街道,路上几乎没有其他的车辆。
当那两辆汽车相互抵抗时,傅司皓才命令司机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