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我累了,厌倦了。”
“为什么?”傅云庭突然情绪有些失控。“说好的要复婚的,你突然变得那么快,并不全都是因为吴梨花吧?
傅司皓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是他不让你和我复婚的吗?
他想怎样?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然后你们俩结婚生子吗?”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欧小婉只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每一次都是这样,谈着谈着他们俩就会争吵,因为知道结果,所以她不想跟他谈。
“难道不是吗?你见了他之后,你就走了,我好不容易把你带回来,你现在却要跟我说你不要跟我复婚了。”
“傅司皓他有妻子,你的二嫂是木以晴。他怎么可能会跟我结婚呢?你是疯了吧?”
“我疯了?”傅云庭再一次抓着她的手臂,咬牙切齿的说:“我是疯了,我宁可自己是个疯子,那样就不需要有理智,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傅司皓满眼都是你,他看你的眼神有多么的爱慕,觊觎。你是一点都不明白吗?
他利用心归让你跟我离婚,还让你和心归一起住在那个森林别墅里,他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他跟木以晴的感情早就已经破裂了,他想要的人是你,只你不自知而已!”
“……”欧小婉难以置信的摇头。
她从未觉得傅司皓对她有那样的想法,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吗?
仔细想想……若傅司皓对她没有那种想法,他又为什么要让她和傅云庭离婚,还要阻止他们俩复婚呢?
“小婉,你是我的,你不能走。你只能在我的身边……”
“他对我是什么想法,那都是他的事。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傅云庭我们到此结束吧,就当……我们是纯粹的家人,我负责帮你把心归的病治好,你放我走吧。”
他已经对她说尽了好话,她却依旧还要坚持,他彻底的对她失去了耐心。
“我若不同意呢?”
这句话久久的回荡在欧小婉的耳边,上次她要跟他离婚的时候,他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
“呵……”欧小婉冷笑了笑。“你不同意,是不是又想像之前一样,把我囚禁起来?”
现在她还有在庄园里活动的自由,上次他把她关在卧室里,一步都不准出来。
傅云庭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住的滑落下来了。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迈到欧小婉的跟前,突然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明明是爱着我的,为什么要对我那么狠心呢?你想离开……你能割舍得了对我的爱吗?你走了,你就不会再想我吗?”
他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耳边,歇斯底里的说着。
“……”欧小婉眼眶发热,但心里的倔强却已经生根了,她绝对不会再走老路。
她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以前她一直以为傅云庭的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了,不在这个世界上。她至少不会出现来破坏他们俩的感情。
可她害怕什么,那就真的来什么。
那个女人不仅还活着,还住在傅云庭的房子,还住得那么近,三天两头的来这里缠绕他。
“不想。”欧小婉冷漠的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她必须断干净。
“我不信,我不相信……”傅云庭搂着她的腰,手扣着她后脑勺,一口咬上她的耳垂,力道不重也来轻。
欧小婉闭上眼睛,那抓着男人身上衬衫的手,想要把他推开。可他的双臂却如铁钳一般,禁锢得她怎么也推不开。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醒目的吻痕。
“傅云庭……你放开我……”她不想再跟他这样。“你别这样……放手……”
他像失聪了一样,疯狂的吻着她。不吻她的嘴唇,一直在她的脖子和耳边徘徊,吻着她平日里与他亲热时,最为敏感的地方。
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发颤,男人的呼吸渐渐的变得好沉。
“你……走开……”她一再反抗。
傅云庭带动着她的脚步,将她的身体逼迫到旁边的桌子,他抱着她的身体,轻轻的一提,便将她抱坐在了桌面上。
他一把拉开脖子上的带领,快速的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身体的燥热让他很难受。
欧小婉想要跳下桌子,却再一次被他搂着身体,他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不及待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夺走她的气息,卷走属于她的甜蜜味道。
“唔……傅云庭……”
他像疯了一样,压制着她的身体,疯狂的亲吻。
“撕拉”一声,欧小婉身上的裙子,从大腿的地方被他无情的撕扯开一条口子。
欧小婉不在反抗,静静的坐在桌子上,任由他霸道的强吻。眼眶里的泪水,悄然无息的滑落下来,傅云庭吻着她嘴唇的时候,那苦涩的味道清晰的蔓延在他的口中。
他睁开眼睛,只见小女人已是满脸泪水,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
一个人但凡心已死,那么她的身体就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了。
欧小婉这样让他好心痛,感觉自己像是个渣男,做了什么对她万劫不复的事。
眼前的一幕,仿佛刹那间又回到了,将近两个月前。
难道他还要走老路吗?还要再次为了挽留她,强行把她囚禁在世景庄园里?
他爱她呀,想要给她的是幸福,并不是看到她天天以泪洗面。
半晌,傅云庭那握着小女人手臂的手,他才无力的松开了。
“你要离开我吗?”他后退一步,正视着坐在桌子上的小女人,哽咽的询问。
欧小婉那支撑在桌面上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
“心归还病着呢,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他治好病的。”
欧小婉从容的回复。
她的话无疑是在说,等心归的病治好后,她就会立刻离开。
“好……很好……”傅云庭带着苦涩的笑意,一味的喃喃着。
他蹒跚着脚步,转身往厨房外面走。
欧小婉望着他的背影,孤独的消失在门口,她原本坐得笔挺的后背,刹那间就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