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士巴道在夜里本是安静,又是处在海边,著名的尖沙咀海滩就落在这里。一些谈恋爱的年轻人喜欢在酒后到这里逛逛,经常会引来一些社团烂仔过来骚扰,双方经常发生口角。刘光天就是按照肖波的指导,警告一番,并让人离开,就当事情没发生。
另外社团经常在此讲数,双方嗮人马,弄得人头攒动,乌烟瘴气。不过,两人都是静静看着,有时看着局面可能失控,就呼叫报告上头,由上面解决。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在两人扯东扯西中过去。
一天,刘光天结束夜巡,回到茶餐厅吃早餐。发现周长利鼻青脸肿,几个厨师和服务员脸上都带伤,餐厅里一片狼藉,柜台被砸了,桌碗掀翻了一地。
话说茶餐厅的生意不错,近两个月都有上万元流水,加上周长利为人客气豪爽,待人大方,对待员工和周边邻居都是与人为善,上交给社团的保护费都是按时给的,没有延误。按理,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
“长利哥,发生了什么事?”刘光天上前问道。
“昨晚半夜,有义字帮跟老虎帮两帮烂仔在这里讲数,没讲好,就动手了,结果有一个烂仔手欠,还想调戏小赵姑娘,我上前拦了一下,大家就混战,结果就这样了。”周长利恨恨地说道:“起头的是老虎帮的山鸟,他想抢这里的地盘,手欠的就是他手下烂骨。”
小赵姑娘名叫赵春丽,年约19岁,人长得很是清秀,身材不错,丰乳肥臀的那种。她是60年跟随父母过来的,家境一般,人很勤快,刘光天有见过几次,也是有印象的。
刘光天看了一下她,大声说道:“大家辛苦了,麻烦大家再辛苦一下,把餐厅整理一下,这事我们两兄弟扛下,会给大家一个交代。麻烦春丽姑娘拿些吃的和喝的。”
然后朝周长利笑着说道:“行了,长利哥。人没事就好。我们出去转转,聊聊。”
两人走出茶餐厅,两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散步到了公园。刘光天扫视了周围,看没人,就对周长利说道:“长利哥,这事你想怎么弄,我都支持你。”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这么说。听说山鸟和烂骨都喜欢在爱人酒吧混。怎么样,晚上去堵他?干他娘的,敢把老子的茶餐厅搞了。”周长利一脸愤愤,咬着牙说道。“不把他们手脚给打断了,老子都要跟他姓了。咱在四九城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行,咱长利哥都急了,干他娘的。
夜色降临,周长利交代了一番店员,便和穿着便装的刘光天走向爱人酒吧。
爱人酒吧是老虎帮的地盘,附近的都市丽人和上班族最喜欢消遣的一个地方。
周长利两人到来,几个看场子的烂仔就嗤笑道:“哟,这不是周老板吗,你是来赔礼道歉呢,还是找姑娘呀?”
周长利也不理会,上前就动手。刘光天没有帮忙,他知道周长利的实力,对付这几个小混蛋没问题。在击倒这几个烂仔后,周长利捡起地上的长棍,对着烂仔们的大腿,就是一通砸,直到每个腿断了为止。
门口的骚乱很快引起里面的人注意,特别是烂仔们被敲断腿后,那更是高呼人手,三四十拿着棍棒、刀具一起冲出来。周长利两人相视一笑:“光天兄弟,我们一直没机会较量一下,今晚就看看谁打倒的多。”
刘光天也不示弱,大笑道:“好,比比看。”拿了一个棍子直接冲向众人,如猛虎下山,逢人就打,基本上碰到的,不是手断就是腿断。在周长利刚打倒十人的时候,就发现周围除了刘光天外,再也没人站着,地上躺了一堆人,个个捂住手脚发出惨叫声。
刘光天看看周长利笑笑,没说话。周长利气道:“行,你牛!我服了。”
“长利哥,哪两个是山鸟和烂骨?”
“喏,那两个被你打倒的就是,那个长头发的是山鸟,那个瘦巴的就是烂骨。”周长利拿着棍子走到两个身边,蹲下身笑着说道:“鸟哥,骨哥,不好意思啦,我们也不想的。你们要是没人了,那你两的手脚都要断了,到医院住几个月吧。酒吧呢就关门吧。”
“别,别,利哥,放过他们吧,我们认栽了。”很快里面跑出来一个胖子,一脸谄媚的说道:“我是老虎帮的老大胖虎,周老板,哦,不,利哥您有事跟我讲,我一定听,决无异议。”
周长利看向刘光天,刘光天赶紧说道:“长利哥,你说了算,我都挺你。”
“好兄弟,行。”周长利站起来,笑眯眯对胖子说道:“虎哥,事呢,你们惹得,我那茶餐厅好端端的被砸了,7个师傅服务员都被打了,一个姑娘差点被这个烂骨欺负了,我呢还鼻青脸肿的,您是大哥,说吧,怎么办吧?”
“好,利哥,我赔。您看,要不,每个人1000块钱,那小姑娘5000块,您利哥1万,可以不?”胖子赔笑道。
“我的茶餐厅就白砸了,我们哥俩就这么累着?”周长利有些不爽道。刘光天倒是不做声响,当个打手,全程静静听着。
“好好,利哥,茶餐厅我另外再算,2万,你两兄弟茶水费1万,可以不?”胖子有点大出血了,打不过只能低头。
周长利看看刘光天,示意怎么样,他点点头。周长利就说到:“虎哥,我给您面子,接受了。但是这两人怎么办?”
“他们伤好后,我让他们滚泰国去,就不让您看了难受,可以不?”胖子干脆利落的劲,让刘光天多看了一眼,这么会忍,要不是人傻就是阴险狠辣的角色。
“行,这事就这样。虎哥,我要向您打听一下义字帮彪哥在哪潇洒?”周长利才不管这些,要是这胖子不服再干就是,反而打听起了人。
胖子一听,目光一闪,双眼缩了缩,说道:“丧彪一般在弥敦道麻雀馆玩。今晚应该在。”
“行,谢谢虎哥赏。我兄弟两就不打搅你们快活了。”周长利拿着赔偿的钱,拉着刘光天就走了。路上还分给了刘光天1万块,他没拒绝,收了起来。
胖子看到周长利走后,脸上更笑容瞬间收起,变得阴晴不定,一边让人把地上的烂仔送到医院去,一边低头想了半天,才最后叫了两个烂仔跟上去。
话说,九龙区不大,旺角到尖沙咀弥敦道也方便,打个的士就到了。到了麻雀馆,这次两人没有直接打进去,而是让门口的小弟叫一下丧彪。可惜丧彪一听是个开茶餐厅的北佬,就叫了一个四九仔出来说老大没空,叫他们滚。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废话,直接往里走,谁敢拦的,都被击倒,引起一阵骚乱。丧彪一听大怒,提着大砍刀就冲出来。
“草,谁他妈的,在这捣乱。”
“彪哥,你好呀,我找你有事,你不见我,我打进来见你罗。”周长利笑眯眯的看着这顶着头黄毛的丧彪。
“是你呀,周老板。什么事呀?这么急。”丧彪看到地上七八个躺在地上时,火气顿时忍住。
“急呀,昨天你们和老虎帮讲数,砸了我店。彪哥,我交保护费给你,店怎么还被你们给砸了,说不过吧?”周长利说道。
“你想我给你什么交代?”丧彪阴测测的说道。他看着身边的人马越来越多,而且手下都是刀具、管具基本人手一支。
周长利看到这个情况,特地看向刘光天,刘光天笑着对他说道:“没事,我挺你,不服,就是干。”
周长利一下子底气十足,说道:“彪哥,你当老大的人怎么不懂事,不是我想,是你,是你要主动点给个交代。”
“草,给你脸了,是吧,上。”丧彪基本没想谈。
众人围上来时,刘光天担心周长利出事,所以就自己先动手,随手抢过一把刀具就砍,运气好的,被刀背砸中,运气不好的手腿被砍断,动作很快,许多人就看到个影子,就被放到。待丧彪想逃时,被周长利一棍打倒,握刀的手“咔擦”一声断了。周长利两人对这个丧彪好感全无,下手自然就重,丧彪的手腿基本粉碎性骨折,基本宣告退出江湖了。
“除了丧彪,还有谁可以当家?站出来,或举个手。”刘光天看向他们,还是无人应答,他有些烦了,高声说道:“你们听着,我家茶餐厅保护费你们收了,却被你们砸了,人还被你们打了。给你们一个晚上时间,自己商量好了,明天到天利茶餐厅把事给平了。否则,义字帮就不用存在了。”
说完了,两人就走了,留下一地狼藉。刘光天回去换上制服,继续值夜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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