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勇等人经过三天的调查,跑遍了整个香江的精神病院,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凶手的线索。
当病院里的护士和医生了解到,他们是来调查有关西贡坑口的尸骨相关的案子后,都是一脸不耐烦地接待他们,更有甚者,直接请他们离开病院,表示他们非常忙,没空搭理不相干的人员。
张大勇他们就这样同时承受身心的拷打度过了三天,整个小队都弥漫着低落的情绪。
期间,也有人冒充认领尸骨的人,但都被一一拆穿了,他们只好悻悻走了。
“啊,这个六指琴魔真让人难受,生前惹人厌,死后还不让人安乐。”毛德芬瘫在椅子上喊道,她已经跑了一整天的调查。
“就是,那帮记者痴线的,那么喜欢冒充受害者家属来,想找到线索去报道。”孟志辉也是瘫在椅子,无力地说道,他今天应付了很多个记者。
“大家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继续找线索。”张大勇也累得够呛,但还是鼓励大家道。
等其他人都走了,张大勇、李忠义和钟耀华三人则留下来,互相探讨今天的收获,可惜最后都没有谈论出什么结果来。
“哎,不知那个神父先生几时再出现,这几天晚上我们都留意着那个电台节目,但都没有任何消息。”李忠义最后无奈叹气道。
而到了晚上,神秘的神父先生再次出现,还是在上次那个电台节目中出现。
“主持人,你还记得我吗?”
听着线路那头的用变声器说话的声音,电台主持人激动了起来,“神父先生,是你吗?”
也不怪电台主持人激动,这几天,整个香江的人很多都开始收听他的节目,为得就是等待这位神秘的神父先生再次出现。可惜的是连续两晚都没有出现,导致了台里所有的人都着急和叹息,毕竟这一波的收听率高,就是因为神父先生才有的。
“没错,你还记得我,我感到非常荣幸。”
“神父先生,你上次说的故事,是不是真实的?他们的身份你知道吗?”电台主持人急道,他语速非常快地把全香江的人都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你若领受我的言语,存记我的命令,侧耳听智慧,专心求聪明,呼求明哲,扬声求聪明。”
“神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神父先生却没有回答电台主持人的问题,而是说道:“你想不想再听一个故事?”
“想,不知这次神父先生会说什么故事呢?”
“很久以前,有一家四口,一对夫妻,他们有一双儿女,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一天,哥哥贪玩发生意外,夫妻二人因救哥哥而身亡了。从此以后,哥哥和妹妹相依为命,哥哥因此自责,看着还是婴儿的妹妹,觉得是他的原因,导致他妹妹以后都没法见到父母,就暗中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妹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恩,神父先生,这个故事有什么特别?”电台主持人好奇地问道。
“我不希望我说话的时候,有人插嘴。”神父先生怒吼道,虽然是用了变声器,但还是能感知到他的不高兴。
“是,是,对不起,神父先生,你继续,我以后都不打断你说的话。”
神父先生暂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讲故事,“哥哥和妹妹长大后,妹妹爱上了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男人一开始和妹妹保持距离,但是由于男人和他女朋友闹矛盾,加上漂亮的妹妹一直追求他,男人抛下了他的女朋友和妹妹在一起。”
“妹妹原本以为她找到了她心目中的王子,谁知道,她找错了。那男人和妹妹一起一段时间后,玩厌了,又回到他原来女朋友的身边。妹妹气不过,就质问那个男人,但是却遭到男人和他女朋友的嘲笑。”
“最后,妹妹一把火烧了这对男女,同时把现场布置成因为意外导致的火灾,逃过法律的制裁。妹妹后面因为这次刺激而失去记忆,和哥哥搬去其他地方继续生活。”
“好了,故事说完了。主持人,你有想说的?”
“神父先生,这个故事和上次的故事,有什么关联吗?”
“那你就要去问故事中的人了。”
“这两个故事是真的发生过?”
“主持人,我只回答一个问题,刚刚已经解答完了。好了,各位再见!”
电台主持人还想说什么,神父先生已经挂断了,只留下一脸疑问地电台主持人,和在一旁收听这个节目的人。
这又是一个热闹的夜晚,整个香江的报社都开始努力地加急增刊或者更改主版位置,等待着明天让更多人了解这事情。
钟耀华此时在他房间中,收听完整个节目,并且用录音笔把神父先生出现到消失这段时间,他说过的话都一一记录下来。
钟耀华多次播放录音笔里的内容,把里面神父先生所说的话,听到都能背下来后才停止持续播放。
他闭起眼睛,在脑海中把今天的故事和上次的故事相同之处给罗列出来:
1都有兄妹关系的存在;
2妹妹都是受到伤害,然后再行凶;
3妹妹最后都受到刺激,只不过是一个疯了,一个失忆。
“这两起案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关联呢?这位神秘的神父先生究竟是要做什么?”钟耀华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