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之交鬼先生 (.)”!
“死不了。”忌冥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还是扬起手,凭空捏造出了一只纸鹤,“我引他们过来。”闻言,我点点头。纸鹤飞走没多久,就突然飞回来了,但并没有带回忌渲和辰阴大师。只见那纸鹤飞到忌冥面前,突然燃烧了起来,响起一个飘渺的声音。“忌冥大人……救我们……”我认出那声音是忌渲,不由变了脸色,忌渲他们肯定是遇见危险了。
“忌冥,你快去救忌渲他们。”我忍不住道。忌渲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放心我,“我没事的,那些鬼怪好像不敢靠近云家老宅,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就带我一起去吧。”我赶紧道。
“带你去太慢了。”忌冥道,蓦地咬破手指,用血在我的手心画了一个符,“如果遇见了什么,直接一掌击在它身上。”忌冥嘱咐了一句,就足尖一点,离开了云家老宅。云家老宅,依旧是一片荒芜,四周死寂沉沉,只能不时地听见远处山林里发出的鬼哭狼嚎。
我紧握着手心,站在院子里,不敢乱动。突然间,我感觉到一阵阴风吹拂过我的后劲。我一个哆嗦,立马感到不对。几乎是本能的,我迅速地倒退一步,转头,就看见一个雪白的鬼影,赫然站在我身后。认出这鬼影时,我一个哆嗦。竟是陈宜的魂魄!陈宜此时正死死地瞪着我,虚无的眸子一片猩红。“张琳!”她朝着我咆哮,鬼气翻涌,“你这个贱人!杀害我还不够,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的家人?”闻言,我心道该死,我这什么破运气,竟真遇见了陈宜的魂魄!
“你家人是自杀的,和我没关系!”我心里虽害怕,但还是不甘示弱地吼道。“可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就不会死!”她大吼一声,鬼影迅速地朝我飘来。冰冷的鬼气迎面而来,我惊恐无比,不断地后退。可不想,我脚下突然一绊,整个人就向后摔去,与此同时,陈宜已经扑到我面前!我本能地抬手去挡,刹那间,我突然感觉到手心一热,下一秒,我听见陈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错愕地抬头,就发现陈宜的鬼影透明了好多,踉跄地后退,我看向我的手心,就看见忌冥用血给我画下的咒符。是这个咒符救了我,陈宜显然对那个咒符极其恐惧,眼底虽然万分不甘,但还是吼道:“张琳,你给我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报仇雪恨!”话落,她身形一闪,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见她消失,我才松了口气,打量起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方才我绊倒的,是一个门槛,我直接摔进了一间房间里,我起身,就发现这间房很空荡,没有家具,我用手电筒往前照,才看见房间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很多木牌。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才认出那些是什么。竟然是灵位,我心里暗道倒霉。我这是来到云家祭祖的房间了?手电的灯光扫过那些灵位,我看见很多姓云的名字,最后光线落在最前头的一块木板上,我愣了一下。那块木板用一块丝绸遮着,我忍不住好奇心,掀开了丝绸。
那块木板是用上好的木材所制,奇特的是九百多年了,竟然还没有任何腐朽的迹象。上面雕刻着很多字,不过由于年代久远,积灰太多,我有些看不清。我鼓着腮帮子把灰吹掉,底下的字才显露出来。
竟然是树状的人名。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云家的家谱。不得不说,云家的历史真是有够悠久的,竟然从夏商时期,就已经人丁兴旺。不过对于那些好几千年前的人我并不感兴趣,于是我直接跳到了云家最底端。很快,我就找到了我想找的那个名字。
云彦
云彦这个名字在家谱的最后一页,可见云家到他这一代,便已经被灭了满门。他生前没有结婚生子,因此名字孤零零地晾在那儿。云家的家谱是分嫡系和旁系的,嫡系的分支上,和云彦平行的名字很少,也就只有两个与云彦这个名字平行。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和云彦并排的两个名字,根据族谱的位置,应该是云彦的兄弟姊妹。那名字上还有一些灰,我伸手轻轻拂去,当那两个名字彻底露出来时,我怔住了。
云轩,云若。
云轩这个名字倒是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这个云若……
又是云若……
我突然感觉,“云若”这个名字,最近在我生活中出现的频率不是一般的高。忌冥喊得那个云若,我在考场里看见的那个云若,还有今天这个云若……
当然,我知道考场里碰见的那个金云若不可能是忌冥喊得那个云若,但这个云若呢?她会是忌冥所喊的那个云若嘛?我本能地觉得不是,毕竟云家和忌家势不两立,但仔细一想——云彦和忌冥本来就是同一辈的人,那这个云若和忌冥也应该是差不多的年龄,而且回想起忌冥每次提到喜欢的女子时,那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果忌冥喜欢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这个云若,那他岂不是喜欢上了自己仇家的女儿?
好,好狗血呀!
九百多年前,玄门六大家族还没有因为凤大小姐事变时,忌家与云家一直都是老死不相往来,一直都是斗来斗去的,两家仇深似海。
如果忌冥喜欢的女子真的真的就是自己仇家的女儿,那这岂不就是中国古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我正在那儿胡思乱想,我身后的门,突然哗的开了。我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抓起旁边的丝绸,盖住那木板。
此时进门的,是忌冥,辰阴大师和忌渲。忌渲显然受伤了,脸色很苍白,身上全都是血。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跑过去。“忌渲,你这是怎么了?”
“被云家的鬼魂袭击了。”忌冥简短道,“我们赶紧下山。”
“好。”我扶着忌渲往外走。忌冥无意间瞥过身后,看见房间里的灵牌,微微一怔。我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但咬了咬唇,还是没有问关于云若的事。毕竟今天我问忌冥的事已经够多了,更何况忌渲现在还受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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