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希双眼亮晶晶的，脸上写满了求知欲。
大佬求支招啊。
她真的快被墨非白烦死了。
墨擎还建议她和墨非白结婚，拜托，现在两人还是毫无瓜葛的状态，她都已经恨不得把墨非白丢到非洲去。
所以墨擎的建议，打死她也不会考虑。
她现在只想离墨非白越远越好，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墨擎冷哼，“蠢，你还欠火候。”
洛南希摸了摸鼻子。
她如果能够掌控墨非白，三年前就不会被伤得那么重了。
墨擎把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资料，“那是什么。”
“Rtw的一个项目，有点拿不定主意，想问问你的意见……可以吗。”
她面色微红，有些窘。
明明没有答应墨擎的要求，却来请教他问题，好像在白嫖。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墨擎面无表情，“说说看。”
洛南希赶紧把资料拿出来，递到墨擎面前。
墨擎手上泡茶的动作没停，只是低头扫了一眼，“威廉家族？”
“是的，Rtw有个项目要和欧洲那边的威廉家族合作，但是他们家族内部的关系比较复杂，明面上的负责人有两个。”
两个都开出了不同的条件，但对她都非常不利。
威廉家族的大少爷，提出的要求是Rtw这边让利一个点，威廉家族的二少爷，则要求合作中所有的事务，都由威廉家族那边同意。
无论哪个，都是不平等条约，摆明了欺负Rtw。
无论和威廉家族的哪个负责人合作，对她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甚至可以说是与虎谋皮。
墨擎没有去看那份资料，听完她的话后，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想要威廉家族的渠道？”
“是的。”
墨擎点头，威廉家族主要从事电子计算机行业，Rtw的芯片软件想要打开欧洲市场，最好的方法，的确是和威廉家族合作。
这点洛南希挑选的合作对象不错。
但思路不行，眼界太窄了。
“格局太小，你要记住，商场如战场，你要掌握永远的是主动权，而不是被动权。”
洛南希面色尴尬，“那现在Rtw还在发展阶段，还没有强大到去选择别人的时候。”
如果她是墨擎，拥有墨氏集团那样的实力，自然是别人求着她合作，而不是别人对她提要求。
墨擎斜了她一眼，“这和公司规模大小没有关系，是你自己的能力问题，思路也有问题。”
洛南希，“……”
感觉她又被嫌弃了。
顶着墨擎嫌弃的目光，她虚心地问，“那如果您是我，会怎么做？”
墨擎给她添了点热茶，问道，“做过背景调查吗。”
“做过。”
“调查到什么。”
“威廉财团董事长明面上一共有三个儿子，虽然三个儿子都已经进入家族企业工作，但大儿子和二儿子的能力出众，几乎揽尽了公司实权，在公司分庭抗礼，至于三儿子，实力不足，再加上母亲早逝，没有人在背后撑腰，在公司几乎被边缘化。”
威廉家三个儿子，一共三个妈。
墨擎点点头，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资料，很容易调查到。
“关于那三个儿子，调查到了什么。”
“他们都是私生子，老威廉情妇一堆，却没有结婚，大儿子和二儿子生活作风方面比较混乱，三儿子可能因为性格内向的原因，反而成了作风最正的那个。”
反正据她的调查，没有查到污点。
“就这些？”
“嗯，我只查到这些。”
墨擎又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肤浅，你这些都是随随便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算什么背景调查。”
洛南希小声反驳，“那我是跟他们合作，又不是调查户口，查那么清楚干嘛。”
“蠢货。”
洛南希，“……”
好尴尬……
她都已经不知道被墨擎嫌弃多少次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这一知半解，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老威廉家私生子很多，但被承认的就只有三个，老大老二是因为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