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结两次婚真累

傍晚,长安皇宫。

长孙皇后正给豫章公主,梳着头发。

略有些伤感,长乐出嫁了,如今豫章也要出嫁了。

说道:“豫章啊,如今你也要出嫁了。以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就想办法告诉母后。”

虽不是亲生,但长孙皇后还是非常疼爱她的,何况此番出嫁还是做妾。

豫章却一脸憧憬,开心的说道:"不会的!李公子乃是谪仙人,一定不会让豫章受委屈的。”

都说女大不中留啊,长孙皇后心里无奈一叹,这还这么小怎么也留不住了?

赵国公府中。

长孙冲一脸纠结的喝着酒,心里郁闷极了。

哎,怎么会有李辉这么完美的男人,容颜神俊,才学无双,让人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想到刚才妹妹开心的样子,长孙冲又是一口酒灌下。

正是苦酒入喉心作痛。

卢国公府。

"胜男!爹今夭给你讨来个公主之位!怎么样厉害吧?”程咬金在饭桌上对着女儿吹嘘道:"来,再多吃几碗!没有力气怎么嫁人啊?"

程胜男则一脸羞涩,时不时还扒几口米饭。

"李哥娶了俺妹,那就是俺妹夫了!那到底是叫李哥,还是叫妹夫呢?”程处默在一旁默默思考着。

任城王府。

李道宗一脸复杂的,看着打扮的漂漂亮亮,一脸喜色的李雪雁。

说道:“刚刚陛下晋封你为文成公主,后日一早就出嫁。”

李雪雁答应了一声,然后一脸幸福的表情,畅想着婚后的日子。

嘀嘀嘀,砰砰砰。

清晨的长安街上,热闹非凡,鞭炮声,啖呐声应接不暇。

送亲队伍,大红灯笼开路,一路上敲敲打打。

围观的百姓络绎不绝,一个个伸着脑袋,抢着观看。

此情此景还不只一处,足足有四支送亲队伍,弄得长安人潮人海,仿佛过节了一样。

"这位兄台,今日怎得如此多人送亲?”

"兄弟初到长安吧?嘿嘿,这是驸马纳妾呢!”

"是啊!别看人多阵仗大,其实啊都是李驸马的亲,还都是公主呢!。”

"啊!还有这种事情?!圣人不怪罪吗?”

"怪罪啥啊!听说啊,还是圣人亲口允诺的呢!”

“你也别奇怪,来来来,我给你讲讲李驸马的事迹?

这热闹场景,同时也引得无数女子叹息,神伤。

"哎,就算是纳四个妾,也轮不到我吗?呜呜呜”

“纳妾都是公主,我等怎么比得上啊,嘤嘤嘤。”

"李公子!我好想你,可惜今生无缘,只有梦中才能相见??

李辉身着红衣,正在李府等待。

毕竟是纳妾,倒不用他一个个的亲自去接,只需等着其家人亲属送亲来便是了。

但毕竟也都是公主,倒不像寻常富贵人家纳妾,小轿子一抬,从后门一入便行。

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且也不可能真当下人待遇。

同时也在李辉名下酒楼中大宴宾客,上到达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

皆可按身份于不同楼层,免费吃食,品尝炒菜,火锅。

弄得百姓不仅对菜品交口称赞,也对李辉感激涕零。

这既是推广了这些烹饪方法,也算是为酒楼大大的打了一个广告。

李府外,程处默第一个领着队伍到达,见李辉在府外等待。

"妹???李哥!”程处默正想喊李辉一声妹夫,结果看到李辉的瞬间,一下改了口。

别看李辉平日里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想起李辉种种手段事迹。

程处默一阵后怕,还是没敢喊妹夫,保命要紧!

以后跟李哥各论各个的,我管他叫李哥,他还是管我叫弟弟。

程处默在心中默念。

李辉倒没空理会程处默的小心思。

他迎出新娘,让嬷嬷将其引入大堂中等候。

又站着闭目养神,准备迎接下一个。

毕竟老婆们身份不低,按礼,接一下就接一下吧。

哎,结个婚真累,结两次婚更累!

秦怀玉也早就过来帮忙了,见程处默看着妹妹远去的身影发呆。

便凑了过去:"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呀?”

"什么发呆!俺这是给李哥守好大门呢。”

程处默白了一眼秦怀玉说道。

"是吗?害~别舍不得了!能嫁给姐夫,那是福气!多少人争破头都不抢不来呢。”秦怀玉劝慰道:“你看看我姐,现在多幸福!”

"谁舍不得了!俺就是想着,俺妹平时食量大,要不要提醒下李哥,毎次都多做点饭。”

程处默呆头呆脑,耿直的回答道。

“。。。”秦怀玉一脸无语。

不一会儿,长孙冲也领着送亲的队伍来了,看着李辉从轿中接出新娘。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托付给你了,好好照顾,不得让她受委屈之类的话。

就看见,嬷嬷领着长孙兰韵进去了。

李辉又闭目养神起来,将他晾在这儿。

下一个马上要来了,哪有时间听长孙冲的屁话。

长孙冲只得也去门口,找程处默,秦怀玉二人吐吐苦水。

二人只是轻轻拍了拍长孙冲的肩旁,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果然,上一个刚进去,李道宗领着队伍到了门口。

李道宗也有儿子,本来是不该他亲自来的。

但他还是来了,早年他在外征战,本就很少陪伴女儿,心中有所亏欠。

这次女儿终生大事,就由他来送一程吧。

李道宗神色复杂的看着,李辉让嬷嬷将李雪雁牵入李府。

这个年轻人,也只见了数面。

而如今女儿便要嫁给他了,还是做妾。

可是女儿非他不嫁,而李辉不论容貌,还是才学,也的确都是—等一的。

唉?当爹难啊!

仆人们招呼着一些重要家属,都入府落座。

门仆吴多宝,给送亲队伍发了喜钱。

队伍便散去,清空了场地,等着最后一位新娘到来。

可左等右等了半天,还不见来。

"咋回事啊?”程处默嘀咕道:"按理说也该来了。”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秦怀玉摸着下巴说道。

"乌鸦嘴,你可别预感了!”程处默瞪了他一眼。

"驸马,不好了!”一个下人喊叫着,跌跌撞撞的从远处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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