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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拿个丫环出气,这就是你的本事?”伏云晓愤怒的道。
“本宫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么好的耐性,你最好给本宫安份点,否则,本宫多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皇后的目光突然在瞥到她后背上时凝住了。
伏云晓两边的肩胛骨都被铁器给勾住,在她刚刚用力前奔的情况下,后背的衣衫被划撕,露出了雪白的后背,也一并将她后背那条长而耀眼的火凤凰露了出来。
“哈哈哈哈!”皇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半晌才道,“原来你竟是真正的凤凰女。”
伏云晓冷而不屑的道,“原来堂堂南昌国的皇后和世人一样庸俗,这世上哪来的凤凰女,这不是生来就带出来的,明明就是有心人刻上去的。”
皇后敛下了笑容,高贵冷血的道,“本宫当然知道这是人画上去的,而且这手法本宫还熟悉的很呢。”那眼里喷薄着浓浓的妒火。
“放了我的丫环,要杀要剐,随你便。”伏云晓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这老巫婆在她眼里看来和那习风没什么区别,二人都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本宫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你可不能死,本宫还要靠你将你那黑心黑肺的爹爹给引出来呢。”皇后这句话说的柔媚无比。
惹得伏云晓深深的打了个冷颤,冷冷的瞥开头不理会这疯子。
“来人!将宫庭里最好的画师请过来!给北燕的贵客好好的绘画一番!”
“母后!她身上还有伤。”习风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恭谨的道。
皇后轻瞥了他一眼淡道,“何时,你学会了仁慈?”
习风剩下的话全都装到了肚子里,刚才皇后和伏云晓二人的一举一动他都在暗处看在了眼里。目光复杂的看向伏云晓那倔强的小脸,那锁钾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而她却是一声都没哼,反而拼了命的去救一个微不足道的丫环。若说没有一点震撼是不可能的。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杀人,主宰。主宰,杀人。
自他懂事起,母后只教了他如何杀人,如何毁灭,如何掠夺,却从没教过他如何去珍惜一个人,如何去保护一个人。
有时候令他会产生一股错觉,他母后是冷血的,所以他骨子里流着的和母后一样的冷血无情。
伏云晓勾唇浅嘲,他还知道她身上有伤?若不是他强行将她抓来,她现在也不至如此了。
“啧啧,这是谁呀?”习远刚从北燕游转了回来,准备和皇后报平安的,没想到就看到这么好玩的事。
多此一举!伏云晓冷哼一声,他是巴不得她死吧!
习远跺步到伏云晓面前,蹲下身看着她肩上仍在冒着的鲜血,面上竟忍不住的激动起来,俯在她的背上,将她流下来的鲜血悉数舔去。
伏云晓只觉得这男人恶心极了,反手对着他的胸部就是一掌,厉呵道,“滚!”
她此时双手已没多少力气,这一掌对习远造成的伤害也就没多大,只是将他逼成了两步。
“没用的东西!”皇后冷瞥了习远一眼,反手就对准伏云晓胸前一掌,伏云晓坐在地上倒滑数十米,直到滑到墙角才停下,晕了过去。
“母后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别人伤你毛皮,你动别人筋骨!看你们这一个一个的,真叫本宫失望!”
“是!儿臣的错。”习风与习远答完后不再言语。
“找最好的画师将那女子后背的图案画下来,再命人翻画,明天早晨,本宫要见到一万张。”皇后声音没有半点温度的道。
“母后,儿臣的画技并不比宫里的画师差,让儿臣代劳吧。”习风站出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别人看见她的玉背,不希望别人看见她的美好,一丁点都不行。
“本宫也乏了,早些歇息去了。”皇后未答,拂了拂长长的广袖衫,离去了。
习风长长的吁了口气,她未答便是应了。
习风命人将伍月带下去,自己走到了伏云晓身边,将昏迷的她打横抱起来,带到了自己的寝宫。
南昌国和北燕不一样,北燕的太子和皇子及笄后是住在宫外的,而南昌国的太子和皇子只有结婚后才会搬到宫外。
习风命人给伏云晓梳洗一番,将身上的血渍洗褪后,才将她抱到了软榻上,扑躺着。
昏迷中她的很美,像一个睡美人,安静,甜逸,可人。忍不住让人亲吻一番。
习风从衣袖中拿出上好的止血散,将她衣袖半褪,给她两边受伤的肩胛骨上慢慢上药。
伏云晓痛的睫毛一颤一颤,似在极力隐忍着。
习风的手顿了顿,动作放得更轻缓了,低浅道,“若是痛就叫出来吧,我不会笑你的。”
伏云晓眼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声音微弱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习风莞尔道,“你是根本就没晕过。”
伏云晓眼抽了抽,她的演技有那么拙劣吗?这么容易被人看出来?的确,她刚刚胸前虽是被那老巫婆给踢了一脚,不过,她事先已预料到了,她踢自己时,她身子稍稍向后移了些,再顺势滑到了墙沿装晕。否则以那老巫婆的手段,今日这事,估计就没完没了了,还不知得吃多少苦头,那老巫婆才肯罢休。
“其实,我是抱着你时才知道的。”习风知她心里所想,补了句。
“我要见伍月。”伏云晓担心伍月的安危。
“伍月不在我这里。”习风答道。
“不在你这里在哪里!人不是你抓去的吗?!”
“她被带到母后那里去了。”
习风的话让伏云晓心跳微窒,那老巫婆要伍月做什么?突然从床上跃起来指问他道,“你们是不是在伍月身上下了摄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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