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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风的话让伏云晓心跳微窒,那老巫婆要伍月做什么?突然从床上跃起来指问他道,“你们是不是在伍月身上下了摄魂术?!”
习风微讶的看着她,似是没想到她会猜出来。
伏云晓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她猜对了,这南昌国越待越邪门,先有摄魂术,然后再是隐形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她不得而知,却是觉得身处险境都不足已形容她此时的处境。
那个皇后为什么会一口咬定燕洪不是她亲生父亲?北燕时,德妃初看见她的面孔时也是一脸的震惊,宴会上时,一些年纪颇老的大臣见到她时,也是一副惊讶和不解的模样。这种种的种种全都透着诡异,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习风却是没有再理会她,将她的秀发撩开,执起画板,慢慢的描绘起来。
伏云晓气的想将他手里的画板打翻,欲爬起来。
“你最好别乱动,你若再乱动一分,本太子不介意点你穴,再将你全身剥光,这样画起来效果应该更好。”习风察觉到她的意图,提醒到。声音暗哑,呼吸不平。
眼前的一副半裸美人图,让他心猿意马,有些把持不住了。
伏云晓听了话,不敢再乱动,她丝毫不怀疑这男人会如他所说般那样做。他对她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伏云晓将头埋在枕间,竟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早晨了,伏云晓站在窗边对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她的伍月怎么样了,她脸上那道疤本就没好,又中了催眠术,也不知那催眠术对身体有没有害。
习远突然推门而入,身后还跟了数十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伏云晓皱眉道,“习风不在。”
习远大笑两声道,“本大爷知道他不在,他今儿一早便被母后使唤了去,现在正忙着呢。本大爷今儿个是来找你的,你让本大爷在北燕吃的苦,本大爷今儿个一并还给你!”
伏云晓凝眸,冷视着他。
“将她给我抓起来,直接抡了她!谁干得好,本大爷便赏谁黄金万两,良田百亩!”
习远话刚落,他身后的那数十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便一窝峰冲向了她。
伏云晓冷冷的挑眉,这男人脑袋里就只有这些了吧?真恶俗!正准备出手一道清呵声传来。
“谁准许你随便进本太子的宫殿的?”习风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怎么?你这是在保护她吗?”习远调侃道。
“本太子之前说过,没有本太子的允许,任何人也不得随便进出本太子的寝宫,你莫不是耳疾了?”
“本大爷这是来报仇的!她将本大爷打成重伤,本大爷怎可放过她!怎么也得毁了她,去她半条命,才对等!”习远不屑道。
“要撒野回你的地盘撒野,本太子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习风手一招,立刻有二十余名暗卫,将那数十个彪型大汉给围了起来。
“你别以为你是太子本大爷就不能将你怎么着!你别得意了去,本大爷迟早有一天会扳倒了你!”习远不服道。
“等你有命活到那天再说也不迟。”习风双目一凛,那些暗卫便齐齐的举起长剑朝着习远带来的人刺去。
“住手!”冷斥的话,令两方剑拔弩张的形势缓了下来,只见皇后轻踏着步子走了进来,目光从习远和习风面上一一扫过,怒道,“你们一个个真是本宫的好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
“母后,二弟欲找这十个人将公主的贞节毁了,她再怎么样,也是北燕的公主,身娇体贵,怎容得这些低贱的下民侮辱。倒不是儿臣向着她,她若被侮辱了,定是不会苟活于世。母后不是说留着她还有用吗?她若死了,便没有利用价值了,岂不耽误了母后接下来要做的事?”习风解释道。
“母后,儿臣在北燕时,这个贱人命三十个奴仆将儿臣殴打了一番,到现在身上的伤势都未减退。您不是教导儿臣有仇必报吗?儿臣这是遵听你的旨意!”习远不服输的道。
这母子三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伏云晓冷冷的看着这母子三人。
“好了!全都退下吧!”皇后闻言并未再责怪他们,目光扫向数十个大汉再扫向二十个暗卫。
这些人接收到目光全都自觉的退了出去,要说这皇宫里谁最大?。不是纨绔的二皇子,也不是声势夺天的太子殿下,而是执掌六宫的皇后。往往皇后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们心跳半天,余悸不已。
“你可真有能耐啊!”皇后看向伏云晓冷嘲道。
“多谢皇后圣赞。”伏云晓竟真的对着她微微的福了个礼。
“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分明是在斥责你,你还当成赞赏了!”习远讥笑道。
“远儿别怒,她不是欺负了你吗?你再将她欺负回去不就得了。”皇后脸上挂着悠扬的笑意。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匣子,拿在手上把玩。
伏云晓只觉得她那笑让人毛骨悚然,直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习风在看到她手中的黑匣子时,倏地面色整个变了,没有一丝血色。
习远在看到她手中的黑匣子时,却是整个面色突然焕然一新,那腊黄的面色有了精神,眼里闪着奇光。
伏云晓察觉到他们二人面上的异色,心中顿觉不妙。
“漠然,将这个给她喂下去。”皇后吩咐着立在她身后的贴身侍卫道。
“是!”漠然面无表情的将黑匣子接过来,打开,只见一只红色的小虫子躺在黑匣子里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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