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太好了!周正同志说得太好了!”
人群中有人欢呼。
“没错,说得太好了!我也想知道我们的肉去哪儿了?”
“周正同志,真是好样的!”
周正刚才的话无疑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周正成了他们的代言人。
支持的声音此起彼伏。
原本支持易中海的声音都转而支持周正。
这些人都是傻柱手下受苦的人,过去因为傻柱的身份,都不敢得罪他,对于他抖勺克扣食物的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今天不同了,今天有周正在场。
周正的行动无疑给他们带来了勇气,也开始模仿周正的口吻提问。
“何雨柱,我问你,去年三月十七日中午你从我碗里克扣的半勺红烧肉去哪儿了?”
“还有我,我的那半勺咕姥肉呢?难道真像周正同志说的那样喂鬼了?”
“还有我!我的肉也被傻柱克扣过,就在......”
“我也是......昨天我去打红烧肉的时候,他就给我抖勺子,那可是我盼了半个月的红烧肉啊,简直要把人气疯,他这么一抖,到最后我只吃到两块肉,而且还是肥腻腻的那种!”
“我也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何雨柱,你赶紧跟我们说清楚,你平时克扣的粮食到底都去哪里了!”
“还我们肉!还我们肉!”
一时之间,很多人都站了起来,纷纷讲述自己的遭遇。
都在说傻柱曾经对他们做的事情。
开始指责起傻柱来。
这是一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很多人连吃饱饭都很困难,更别说吃肉这种事情了,那是非常罕见的。
大家平时省吃俭用,很难有机会能吃到肉。
结果在好不容易能吃肉的时候还被傻柱这么折腾,这就一下子引起了众怒。
傻柱因为是谭家菜的传人,所以刚进入轧钢厂就被安排到了厨房当厨师。
这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好差事啊,只要在厨房工作,平时吃饭不用花钱不说,还能经常吃到肉,享受一些口福。
很多人心中都暗暗盯着这个职位,对傻柱既嫉妒又眼红。
现在傻柱干的坏事曝光了,他们就开始针对起傻柱来。
比起嫉妒傻柱的心情,更让他们生气的是傻柱克扣饭菜,甚至还疑似私吞公粮的事情。
傻柱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每个人都想骂上几句。
人们愤怒的声音不断地在食堂里响起,像潮水一样此起彼伏,不断地涌入傻柱的耳中,冲击着他的神经。
因为骂他的人太多,声音太大,他几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看着周围愤怒的人们,傻柱彻底慌了神,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平时在厂里他总是趾高气扬的,即使是骂人也是他先开口。
什么时候轮到他被骂了呢。
一时之间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紧张的冷汗不断从他身上冒出来,把他的衣服都浸湿了。
傻柱胡乱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可是无论他怎么擦,汗水还是不停地冒出来,擦干净了又流出来。
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太紧张了,但他实在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偷,我真的没有偷,你们都误会我了!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傻柱看着大家,眼神慌乱,不停地为自己辩解。
可惜人群的声音太大,他们根本听不到何雨柱的话。
倒是陈老把何雨柱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砰!”
“这种时候你还嘴硬,何雨柱!”
陈老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脸愤怒地看着他责骂道。
刚才还闹哄哄的人群因陈老的声音立刻安静下来,没人敢吱声,都在那儿等着陈老接着盘问傻柱。
傻柱和易中海站在陈老眼前,那大声响吓得他们俩心惊胆战。
他们看得出来陈老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何雨柱,你赶快把事儿说清楚,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让人直接把你拉出去枪毙!”
陈老懒得跟这俩人啰嗦,看着傻柱下了最后的通牒。
“枪毙!别呀!”
一听要枪毙自己,傻柱当场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他是真被陈老的话给吓得不行。
之前周正说这话时他没怎么当回事,因为周正没这个权力,他只当周正为了威胁自己说的,但这话出自陈老之口就不一样了。
周正不过是个毛孩子,但陈老是有实权的人。
傻柱的裤子湿了一大块。
本来深蓝的裤子,湿透后变成了黑色。
这一幕很快被一直在盯着傻柱的许大茂看到了。
他一脸恶心地捏住鼻子,“哪来的一股骚味儿,熏死我了。”
然后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
最后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又看向傻柱,低头一看他的裤子。
“啊!何雨柱你怎么尿裤子了!”
许大茂努力做出一副刚发现的样子。
许大茂这样明显是在嘲讽傻柱。
傻柱满脸通红,但这次他不敢再骂许大茂了,哪怕许大茂再羞辱他。
“许大茂,你再捣乱,我就连你一起收拾。”
见许大茂又添乱,陈老毫不客气地喝斥道。
许大茂马上闭上了嘴巴。
“还有你易中海,我觉得有必要调查调查你了。”陈老盯着易中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