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
周正看着易中海冷笑了一声，开口问。
易中海刚才这些话在周正看来简直是自找苦吃。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来帮傻柱脱身，没想到自己撞枪口上了。
“说完了。”
易中海显得挺自信。
因为他看到食堂围观的众人神情跟刚才不一样了，开始有些偏向他这边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成功了。
“我确实听说周正在院子里跟何雨柱不合，说不定一大爷说的都是真的？”
“我看也是，刚才是处理了个傻柱抖勺的事，一下子就变成傻柱偷公粮了，我看这件事确实有点可疑。”
“何雨柱平时是有些问题，但是偷公粮这种严重的事，我还是不太信他会干得出。”
“不会真的是周正冤枉他吧？”
……
人群中开始出现质疑周正、支持何雨柱的声音。
这就是易中海想要听到的声音。
这些声音可以帮何雨柱翻身。
他一脸得意地看着周正，仿佛在炫耀似的。他的眼神似乎在向周正传达这样一个信息：“周正你看，已经开始有人站出来支持何雨柱了，有人开始对你产生怀疑了。”
周正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心里觉得有点可笑。
易中海真是太天真了，居然把轧钢厂当作那个大院子一样。
在那个院子里，易中海就是老大，他说什么大家都信，都会支持他。
可是这里是轧钢厂啊，他在这里可不是“老大”。
在这里他并没有那样的权威去发言。
没有人会允许他在厂里偏袒一方。
也没有人会允许他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颠倒黑白，误导大家。
面对易中海得意的表情，周正依然保持镇定，看不出丝毫慌乱。
“易中海，你为什么会为何雨柱辩护，为他开脱?
甚至为了他想要扭曲事实，混淆是非！”
周正直接质问易中海。
易中海一听这话也立刻回嘴。
“我只是看不惯你冤枉好人罢了，再说我和傻柱是同一个院子的，既然他是无辜的，我作为老大怎么能不帮他。”
“倒是你，周正，我们都在同一个院子里，你怎么能这样诬蔑他，甚至恨不得他死呢？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你们俩有什么矛盾可以私下解决嘛，何必这样搞打击报复，这不是浪费厂里的公共资源吗？这不是在浪费同事的时间吗？”
易中海感觉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开始反过来质问周正。
他认为自己的质问会让周正感到尴尬，从而退缩。
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这些话对他而言无关痛痒。
周正听到他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没变。
等他说完，周正立刻接上话。
“易中海，我很想知道，你和何雨柱难道是一伙的？”
“你瞎说什么！”
易中海顿时急了。
“我哪有瞎说，我就问问你和傻柱是不是同伙，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维护他，刚才他抖勺子时你出面偏袒，现在我举报他偷公粮，你又站出来为他说话。这一系列的行为说明你们俩是一伙的啊。”
...
“或者是......”
周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显得神神秘秘的，他凑近易中海，故意压低了声音。
“或者你们俩并非一伙，何雨柱只是你的手下，偷公粮的事情都是你这个头目指使的？”
周正的这两个问题让易中海也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他现在总算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他刚才的那番话简直就是找死。
他极力为何雨柱辩护反而让周正抓住了把柄。
现在的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合理地解决周正提出的问题。
看着陷入深思的易中海，周正根本没打算给他思考的时间，这不是轮流出手的游戏，一人一次机会。
周正接着说道。
“现在何雨柱打饭时抖勺的事已经是众所周知了，既然你确定他没有偷公粮，也没有浪费粮食，那么我想问问你，那些从勺子里抖出来的菜都到哪儿去了？”
易中海一时语塞，周正接连的问题直击要害，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他根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
他也根本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他总不能告诉所有人说那些菜都进了何雨柱的饭盒，进了聋老太太的肚子里吧。
如果他那样说，那就真的彻底完了，不只是傻柱完蛋，他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这样说是解除了傻柱被指责浪费粮食的问题，但却坐实了傻柱偷公粮的事实。
他可不是傻子。
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话啊，易中海，你不是说何雨柱没有偷公粮吗？你不是说何雨柱没有浪费粮食吗？”
“那些被他抖掉的菜呢？那么多的菜难道都凭空消失了？让他把那些肉拿出来，我就什么也不说，如果拿不出来，那他就肯定是偷窃！”
周正再次开口向易中海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