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蒙蒙亮,林晚晚才打到车回了老宅。

一下车,姜助理的人就将她围住,“夫人,你怎么才回来,你的衣服怎么了?”

佣人试图将毛毯罩在她身上,想起聂锋狂暴的动作,林晚晚生理性反胃的干呕了起来,“拿开,我不要!”

佣人尴尬的僵住,老宅中陆重渊寒冰般的声音传来,“她要露就让她露,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林晚晚直起腰,冷冷的与他对视,“先生是不是希望我无声无息的死在外面,反正我对陆家来说也很多余。”

陆重渊脸色铁青,“既然要走,还期待我祝福你一路平安吗?”

“我知道先生不会信我,所以我不会解释,我只是回来取个行李,收拾好东西,我会利落滚出先生的视线,一辈子不会再出现。”林晚晚疲惫的走进老宅。

老夫人外出,宋嘉被关,不然两个人见到她这副模样,不知该有多幸灾乐祸。

她与陆重渊擦肩而过,手腕被他牢牢扣住,“你是我买回来的,是去是留只能听我的,在我不容许的情况下来去自如,你把陆家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林晚晚用力抽回手,“先生是我的买主,可我没有出卖我的自由!”

她力气过猛,挎着的包掉落在地,里面烟灰色的手织围巾掉了出来,陆重渊瞥见那条围巾,怒火更甚的掐住她指尖,“就为了给聂锋织一条围巾,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还要千里迢迢的送去,衣不蔽体的回来。”

“林晚晚,你究竟有没有心!”

林晚晚身子一震,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你觉得这条围巾是我给他织的?”

她放在包里带去,不过是希望顺路去商场买个适合陆重渊的胸针别在上面一起送出去。

陆重渊冷眼瞧着她的泪水,寒声吩咐,“把她带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指骨捏紧泛白,“把聂锋抓过来。”

聂锋被凉水泼醒,睁眼看见面前苍白冷峻的男人,他意识到什么哈哈大笑,“还是被你抓了,我还说被你抓的时候就和林晚晚一起放火殉情,她人呢?”

陆重渊居高临下的蔑视他,“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我告诫过你,也让你的父亲管教过,但你太过叛逆,我不得不亲自管束,我已经通知你父亲这个消息,但他到的时候估计来不及了了。”

聂锋脸上的狂笑褪去,“你要干什么陆重渊?”

有人一记闷棍敲在他膝盖上,聂锋痛的飙泪,气喘吁吁,“陆重渊,你抢我的女人,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过你!”

“想明白她是谁的女人再说。”陆重渊撩起指尖,从容淡定道:“这第一下是教你学会尊重,不仅对我也是对林晚晚。”

又一记闷棍,陆重渊声冷如冰,“第二下是教你对自己有所认知,你还不配觊觎染指她,可你碰了,你就该死。”

聂锋被打的虚脱说不出话,面孔惨白,“陆重渊,我要杀了你——”

砰!

陆重渊眯眼,“第三下,教你做人诚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林晚晚离家的书信是你仿写的,你故意挑拨离间,可惜她永远也看不上你。”

三下结束,聂锋被放开,整个人绵软无力的跪在地上。

陆重渊冷漠无情的俯视他,“如果不是你的父亲,你已经死了,我留下你,不会再有下次。”

门被打开,陆重渊操控轮椅冷冷离开,背后聂锋虚弱的冷笑起来,“你得到她的身体又有什么用,对我说的这些话为什么不对你自己说?”

他已经爬不起来,眼底充满恨意,“她的确看不上我,可她也不会爱上你,否则堂堂陆重渊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她怎么会不知道,还不是因为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愚蠢。”陆重渊回眸,扬唇冷讥,“把他交给他的父亲。”

等到半夜,陆重渊才回卧室。

林晚晚见他进来,主动抱着枕头被子出去,陆重渊淡淡道:“我准你出去了吗?”

“睡沙发也怕碍着先生的眼,我去客房睡。”林晚晚自嘲一笑,“如果先生还不满意,我可以睡杂物间。”

连家里的女佣都不睡杂物间,她把态度摆到了最低,可陆重渊只有怒火。

他将她扯回面前,“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即便不是你自己要走,给聂锋织围巾,值得么,他根本不配!”

林晚晚平静道:“先生,那条围巾我是给你织的,我织了一周,扎破手指结疤后又扎破,特意挑选了你最常用的烟灰色,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不想要,也用不着侮辱我。”

陆重渊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围巾被细致的叠好放在桌上,林晚晚拾起摸了摸,抬手用打火机点燃,“先生不要,也没有它存在的必要了,就像我一样,您不想要我随时都可以说,不用想尽办法赶走我,你一句话,我立刻就走,绝不多留。”

她倔强的微微点头,不卑不亢道:“先生晚安。”

她背影决绝转身就走,陆重渊像被人闷头敲了一棍,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林晚晚,你听我说。”

“很晚了,先生该休息了,我无话可说。”林晚晚微笑着拂开他的手,双眼平和而无神。

陆重渊不知怎的想起聂锋说的那句话。

“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他压着怒火将她扯上床,欺身而上,擒住她下颌道:“我让你留在这儿听不见,非得要我亲自动手吗?”

林晚晚安静的望着天,不予回应,她脖子上的吻痕刺痛陆重渊眼球。

他狠狠吻了下去,像是要抹掉这些吻痕,只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片刻后,林晚晚轻喘着被他松开,她勾起讥讽的冷笑,“先生这样对我,和聂锋又有什么不同,说到底都是一样的。”

陆重渊怒火中烧的拨开她身上的衣服,“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你说我和他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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