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江,睡了吗?”
白秀英愕然,你屏退外人,就要问这个?
“问你呢,发什么呆啊,睡了没?”
白秀英点了点头。
接下来武直又从姿势,时长等方面,一一询问。
白秀英只能红着脸,低声回答。
老江上次说的,小江成亲也好几年了,但他娘子的肚子一直不见起色。
武直总不好去问小江的娘子这些问题,正好,白秀英很方便问。
“最后一个问题。”武直顿了顿,看着白秀英。
“如果仅仅是帮你脱籍,你不可能答应去开封府提告。说吧,还有其他人答应了你什么事?”
得到了白秀英的答案,武直并不意外。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对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绕一大圈折腾小江呢?
直接对自己下手不好吗?
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到家,吃饭时,饭桌上却不见张贞娘。
“贞娘呢?为何不来吃饭?”
“贞娘姐姐说不太舒服,早早就睡下了。”潘金莲一边给武直夹菜,一边回答道。
武直也没太在意,随口问了一句。
“不舒服?可有看过郎中?”
吴月娘摇了摇头,“她说睡一觉就好了,我就没去请郎中。”
武直例行和金莲练习完玉女心经,正要睡觉。
晚上喝了几杯,因此有些尿意,于是起床放水。
尿完回来时,却发现张贞娘房间里亮着灯。
这娘们不是早就睡了吗?睡觉还点着灯?真当灯油不要钱是吧?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打算谴责一下这种铺张浪费的行为。
可刚一走到门前,武直马上停住了脚步。
房间里传来了女子情到深处时,不由自主的喘息声。
内力愈发深厚的武直,耳力极好,能清晰的听见张贞娘呢喃的话语。
“金莲你个小蹄子,我都早早睡下了,却还是被你吵醒了。”
“武直你也是个混蛋,啊……”
武直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捅破窗户纸,透过小孔往里看去。
我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原来是.......
武直大开眼界,不由得叹为观止,原来自我奖励有这么多种方式方法!
看着她隔靴搔痒,武直不由得动了乐于助人的心思。
偏偏此刻一阵风吹来,张贞娘的房门竟被吹开了一条缝。
她都不栓门的吗?
武直回过头,踮起脚尖走到吴月娘和潘金莲的房外仔细听了听。
吴月娘的呼吸很平稳,孕早期已经过了,不再孕吐,睡得很安稳。
潘金莲已经传来了浅浅的鼾声,每次和武直练完功,她都感觉特别好睡,一觉到天亮。
听见她俩都睡着了,武直嘿嘿一笑。贞娘啊,我可要来谴责你大半夜点灯浪费油了!
轻手轻脚推开张贞娘的房门,再轻轻关上。
床上夹着被子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靠近。
等到反应过来屋里多了个人,大惊失色正要高喊,却被武直大嘴堵住了小嘴,只能发出些呜呜呜的声音。
等武直松开嘴的时候,张贞娘瞪着他道:“你,你来做什么……”
“刚刚金莲扰了娘子清梦,小可特来赔罪。”武直嘴上说着话,但手可没闲着。
张贞娘断断续续的道∶“你就不怕,,不怕,让金莲和月娘,听见吗?”
武直俯下身,轻轻吻在她耳垂上,“我若是怕,还来做什么?”
“奴家自认身段不比你那娘子差,可毕竟容貌毁了。你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事后就翻脸不无情?”
武直明白,这时候都箭在弦上了,不表个态说不过去。
但是女人嘛,总是缺乏安全感,得哄一哄。
“当然不会,我武直岂是那些肤浅的愚夫。再说了,我就是为了治你的脸来的。”
“如何治疗?”张贞娘大喜过望。
“一会便知!”
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可能是太过痛苦,张贞娘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后来,就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降低分贝。
治疗到最后紧要关头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了武直的肩头上,咬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武直忍着肩头传来的剧痛,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停下,否则前功尽弃,治疗就没有效果了。
喘息良久,张贞娘抬起头,“这么说,你早就对奴家心怀不轨?”
“你今晚不也没关门吗?”武直看着张贞娘笑道。
这大概就是你懂我的图谋不轨,我懂你的故作矜持。
张贞娘此刻一脸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脸蛋上交错的伤痕,我见犹怜。
武直轻声道∶“我去打水,一起洗个澡吧。”
搬来特意找人定制的大号浴桶,装两个人绰绰有余。
两个人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洗去了一身的汗,又重新躺回床上。
张贞娘像只猫一样蜷缩在武直怀里,伸出柔荑抚摸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肩头的伤口,武直皱了皱眉。
张贞娘往上挪了挪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刚刚咬出的齿痕。
“还疼吗?大郎!”
温存良久,两人终于沉沉睡去。
天刚亮,武直手忙脚乱的套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将浴桶搬出房门放回原来的位置。
然后在院子里开始练拳,哼哈有声。
潘金莲睡眼惺忪的推开房门,“大郎今日为何起这么早?”
“人有三急嘛,干脆就不回去睡了。”
看着武直一边抹去额头上的汗,一边要去冲澡。
潘金莲急忙道∶“大郎,已经入秋了,冷水太凉,你等我给你烧热水。”
武直心想,你是不知道昨晚上的水,那才是真凉。
但还是老实等着,潘金莲烧好水,给他拿来干净衣裳。
本来潘金莲要服侍武直沐浴,武直拒绝了,让她先去做早饭。
倒不是怕她发现肩头的伤口,让昨晚的事情被曝光。
主要是比较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至理名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