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你不能这样……”
贾瑞刚摸上二楼就听见房内一个柔弱女声略带一丝惊恐说道。
“嘿嘿嘿,荣哥儿媳妇,你可是长孙媳妇,要给我宁国府开枝散叶广生子嗣的。你嫁到我们家来已经三年了,还无所出,依我说啊,保不准是蓉儿是个没用的。
这种事家丑不可外扬,可又不能让我贾家长房绝后,为了能保持血脉,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嘿嘿嘿,你放心,老爷我可是个中用的,保准你有了一次还想有下次……”贾珍猥琐的笑道。
“老爷,这……如何使得,你再脱衣服我可要喊了!”这个充满惊恐和无助的声音定然是秦可卿无疑了
“你喊呐!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楼里的人已经被我遣走了,楼下又有人守着,谁能上来?
况且即便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难不成在宁国府里还有人敢拦着我不成?我看谁不想活了?”
外头的贾瑞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种事,可以说得这么自然的吗?这贾珍果然是无耻又跋扈啊。但是听这意思,贾珍是头一次对秦可卿动手脚?
本来还想着要等这两人正办事儿的时候来个现场捉奸,听到这里贾瑞反而有些不忍心让秦可卿被贾珍糟蹋了。
他一脚踹开房门跳了进去:“好啊你个老扒灰!居然要强奸自己的儿媳妇!可让我拿住了!怎么说?”
贾珍已经脱了自己的裤子,正把秦可卿压在床上撕扯,忽听这一嗓子也是吓了一大跳,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床上的秦可卿也忙用两手拉扯着衣襟掩盖胸前的一片雪白,将身子扭向床里。
“贾瑞!是你个狗东西!谁让你进来的!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贾珍又羞又气,可第一反应还是去抓地上的裤子。
“哎,没错了,就是我个狗东西。”贾瑞手疾眼快一把把贾珍胡乱丢在地上的裤子抢了过来晃了晃:“我是狗东西,你做的好事可是连猪狗都不如了。”
“你给我!”贾珍怒道。
“珍大哥,你能不能别叫得这么大声?你是要让整个宁国府的人都听见,都来看你的光腚吗?”贾瑞将裤子卷成一团说道。
“哼,你以为你撞破了我的好事还能活?你不过是荣国府不起眼的旁支,我弄死你犹如碾死一只蚂蚁!全喜!赶紧给我滚上来!把贾瑞给我拿下!”贾珍朝楼下喊道。
他虽然年不过四十,可疏于锻炼,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对着十六岁的贾瑞还真有些心虚。
“哟,你是真不怕是吧?”贾瑞一边说着一边退到了门边。
“老爷,你喊我?”咚咚咚楼梯响起来,是楼下看门的小厮听到了贾珍的叫唤跑了上来。
“贾瑞偷偷摸进来要强奸蓉哥儿媳妇,还不帮我把他……”
“啪!”
“啊!”
全喜刚探头进来,就被一板砖拍在了脸上,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喊呐,你接着喊,把荣国府里的人都喊来,到时候让他们都看看,是谁光着屁股要爬灰呢!”贾瑞一下下的抛着手里的板砖。
“你!”贾珍呆傻了一会儿才问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白痴的问题:“你哪儿来的板砖?”
“珍大哥,我还没拍你你怎么就傻了?现在不是关心我的板砖的时候吧?你不是要弄死我吗?还腆着脸说我要强奸你儿媳妇?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你可别忘了,现在没穿裤子的人是你好吧?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就说我要强上了你,说不定还有人信。
来,继续,把人都给我喊来!我现在倒是有点好奇,他们会信哪个了。到时候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我,来个死无对证才好呢。”
贾瑞在一把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秦可卿还在慌乱的背对着自己整理衣服。不得不说,秦可卿确实漂亮,单这个背影已经足够迷倒一片人了。
贾珍见硬的对贾瑞无效,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笑道:“瑞哥儿,瑞哥儿?你别生气,方才是我糊涂。
你也知道,我今日多吃了几杯酒,是有些醉了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儿来,又说了那些糊涂话。都是自家兄弟,我怎么会让人杀了你呢。”
“哟,原来珍大哥是吃多了酒啊,这就难怪了。”贾瑞两只眼睛在贾珍的光腿和秦可卿之间瞟来瞟去。
贾珍忙用手往下扯了扯衣襟说道:“确是吃多了酒,马溺淹了心肺。瑞哥儿,大哥平日里带你也不薄,府上哪次吃酒少了你了?你就看在往日情分,放了大哥这一回可好?”
“往日情分啊?可别说这个,先不说你,你那宝贝儿子和贾蔷两个可是一趟趟的找我讨债呢!”
“啊?有这等事?这两个混账小子,回头我就大板子一顿好打给瑞哥出这口气!瑞哥儿,你能不能先把裤子还给老哥?”
“可不敢,这可是证据,若是给了你到时候就说不清了。”说着贾瑞又走到床边,从秦可卿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道:“现在她的也有了,可就不怕你抵赖了。”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瑞哥看在都是一家子的份上,可别往外头说去。你若缺什么,哥都给你置办。”
虽然贾珍在宁国府中说一不二,是个跋扈惯了的,可这种事若是传出去也是后果严重。
且不说荣国府里还有个一品诰命的贾母,就是被那些风闻言事的御史听到了弹劾他几本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虽然并未在朝中为官,贾珍毕竟也是有三品威烈将军的爵位,出了爬灰这等有悖人伦的丑闻,搞不好可是要被削爵的。
“一千两!”贾瑞也恐怕夜长梦多,他现在就想敲贾珍一笔银子而已了。
“这……”贾珍听了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是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可不能答应得太痛快,于是面露难色做犹豫状。
“怎么,珍大哥觉得贵了?那就两千两吧!”刚想讨价还价,贾瑞又说道。
“不是不是,就依你,一千两!”贾珍忙说道。
“立个字据来!”
“这……这种事如何落笔啊?瑞兄弟你只管放心,大哥说话一向算话……”
“哎!空口无凭可不好。如何落笔吗,写个赌钱输了,欠银一千两即可。”贾瑞把当初贾蓉贾蔷两个整他的那一套拿出来对付贾珍了。
“瑞哥儿还信不过你大哥我不成?我答应与你一千两银子就是了,这文契就算了吧。”贾珍还是不肯妥协。
“那可不成,我怕珍大哥记性不好,忘了倒是麻烦,不如趁现在记得清先写下来。无非是一张条子罢了,我明日得了银子就还了你,你怕什么。”
贾瑞说着从窗户往楼下看了一眼:“方才出来的时候我跟薛蟠说了。若是我迟迟不回去,就让他来天香楼,我请他看好戏的,不知道这呆子还要多久才来。”
“好,好,我这就写。”贾珍忙叠声答应。
“去外头吧。”贾瑞被嘤嘤抽泣的秦可卿弄得有点烦,让贾珍拖着还晕着的全喜拖了出去,自己还没忘关了门。
贾珍明显也是想快点息事宁人,见全喜还不醒,抄起一壶茶水泼在脸上:“没用的王八小子!你倒是会享福,还跟爷装死挺尸,还不起来研墨!”
这招果然有效,全喜骨碌一下爬起来拿起墨块研磨起来。不一会儿贾珍提笔几下写了一张文契,又签字画押。
贾瑞拿起字据看了一眼吹了吹墨迹折好揣进怀里又将裤子丢给贾珍道:“多谢哥哥了!”
“好说好说。瑞兄弟明儿只管拿着这个条子往账房里去提银子即可,今日之事务必不为外人说道啊!”贾珍手忙脚乱的穿着裤子说道。
“这个自然,我可是说话算话的。还有,我欠贾蓉贾蔷两人银子的事儿……”
“我自当处理。”
“如此甚好。珍大哥,你还是赶快回去席面上吧,稳住薛大呆子,我可是怕他真会闯进来可就不好了。”
“说得在理,我这就去了。瑞兄弟,我们分开走,你稍坐片刻在下楼。”贾珍也知道夜长梦多,若真被什么人听了去可不大好,急着要脱身。
“我省得!”贾瑞做了个请的动作。
看着贾珍匆匆忙忙的带着小厮下楼去了,贾瑞看了看手中的镶东珠赤金双花簪,想着是不是应该还给秦可卿去,顺便看看这叫兼美的女人到底有多美……
刚推开门所看见的一幕却直接让他爆了粗口:我擦!
若知他擦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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