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
四哥给赵鸿笙打来了电话。
“鸿笙啊,你说的这个人我还真的通过官方的一个朋友给你查到了,只不过……”没等韩老四说完,赵鸿笙就急切地打断了。
“四哥,他现在人在哪?”赵鸿笙马上问。
“你别急啊,这个人在九几年的时候因为拐卖人口被判过五年的刑,后来出狱以后就离开河北了,再就没有音讯了。”韩老四对赵鸿笙说。
“谢谢你,四哥!有机会来澳门,鸿笙好好地招待你。”赵鸿笙的语气有些失落地说。
“好啊,最近身体不是太好,过段时间一定去澳门看看你。”韩老师说道。
二人挂断了电话之后,赵鸿笙突然眼前一亮,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王奎?拐卖人口?难道是?一连串的问号让赵鸿笙瞬间来了精神,如果这个人就是自已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奎爷?那只要能找到他,自已的妹妹鸿雪就有下落了,他马上叫上了于海涛去了赌场的监控室又看了一遍监控视频上的光头男,赵鸿笙仔仔细细地看着视频上的光头男,和奎爷有过一面之缘的他虽然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看清楚长相的时候就被于瑜枪击了,但他依稀的记得奎爷好像不是光头,但他仍将这个光头男的相貌深深地印在了自已的脑中。aosu.org 流星小说网
回到办公室后的话,还没有从洪琳离去的悲伤中走出来的赵鸿笙心里又加重了一层对妹妹的思念,随即对于海涛吩咐一定要把这个王奎找到,不管是不是巧合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去努力地尝试。
“笙哥,那个男班长找到了。”胖虎也没有敲门直接冲进了赵鸿笙的办公室。
“海涛,走!”赵鸿笙听了胖虎的话,马上起身并招呼着于海涛。
见赵鸿笙走出办公室司机金刚马上也跑下了楼,提前将车开到了星际酒店的正门,赵鸿笙、于海涛和胖虎三人匆匆的上了车。
“金刚,去圣玛丽医院。”副驾驶的胖虎对金刚说。
“医院?”赵鸿笙不解的问。
“对,我们就是在医院找到的他,现在锋哥在那呢。”胖虎解释道。
赵鸿笙也没有再问什么,十分钟左右金刚就把车停在了圣玛丽医院的门口。几人下车后在胖虎的带领下迈着急促的脚步就走到了住院病区,也见到了一直守在门口的利锋。胖虎作势要破门而入,却被利锋拦了下来,赵鸿笙知道利锋是个稳重的人也是先通过病房门的玻璃向里面看着,那个年轻的男班长正在照顾一个病人,直到他看见男班长坐在了病床旁边之后赵鸿笙给了于海涛一个眼神,于海涛也是心领神会,先是在病房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那个男班长一看来人是于海涛,也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对着病床上的病人说了一句:“妹妹,哥来了一个朋友,我出去一下。”说完就和于海涛走出了病房。
“事情是我做的,就算是司警也无权干涉这笔钱,想怎么处置我你们随意吧。”男班长面不改色地说着。
“你他妈的骗了我们的钱,还这么理直气壮。”胖虎边说边高举起了拳头。
“胖虎!”赵鸿笙制止了胖虎。
“呵呵!你倒是挺有胆量啊,直接就承认了,而且你竟然还敢留在澳门。我不难为你,把钱还给我们,并且告诉那个王奎和老陈的下落,我赵鸿笙说到做到。”赵鸿笙先是冷笑着对他说。
“我从开始做这件事情我就想好了,我知道我逃不了也没想逃,所以你们是想把我去喂鲨鱼还是送我去见司警都随你们。”男班长的语气依旧平和,明显是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里面的人是你妹妹?”于海涛问着。
男班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听到妹妹这两个字,赵鸿笙的心里泛起了波澜。
“你做这件事是为了你妹妹?你妹妹得了什么病?”赵鸿笙问着。
“哎~就算是到了警署我也不会说的,你们也别费事儿了,我跟你们走。”男班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
“你怎么还不去交费啊,明天还手不手术啊?”医生对男班长说。
“明天一定!”男班长胸有成竹地说。
“你还有明天?”胖虎冷笑地说道。
“那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走吧!”男班长也是冷笑地回应了胖虎。
“多少钱?”赵鸿笙向医生问道。
“加上他原来欠的一共要85万啊!”医生回答了赵鸿笙。
听了医生的话赵鸿笙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空白的支票,填写完之后交给了医生。
“这是100万,你们尽快地安排手术吧,如果后续还需要的话由我们鸿笙集团出。”赵鸿笙的举动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男班长在内。
但这个时候作为鸿笙集团大智囊的于海涛站在了赵鸿笙的同一战线上。他从自已的兜里拿出了一张名片双手彬彬有礼地递给了那位医生。
“医生,我是鸿笙集团的总经理,我姓于,以后需要缴费的话,您可以直接联系我。”于海涛彬彬有礼地对医生说道。
医生接过了名片后转身离开了。
“笙哥、涛哥,你们这是...?”胖虎的疑问还没说完
赵鸿笙只是摆了摆手,制止了胖虎的话语。
“兄弟,我同样也是做哥哥的,我也有一个能让我用自已的生命去保护的妹妹,你这么做我完全能够理解,你妹妹的问题我已经帮你解决了,如果是我的话我想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我不知道在能分到多少钱,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但我赵鸿笙不会再追究你。”赵鸿笙说完拍了拍男班长的肩膀,对着身边的于海涛等人摆了摆手,几人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一等!”赵鸿笙带着几人刚刚走了两步,就被男班长哽咽的声音叫住了。
几人应声也停住了脚步,赵鸿笙转身看到男班长已经是泪流满面,又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