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苏尘便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还未确认是不是在叫他,大门就被一阵砰砰的敲击声震响。
“苏尘,你快去看看吧!你弟弟在厕所被傻柱打了,现在坐在地上都起不来了!”
“什么情况?傻柱竟然敢打我弟弟,简直是找死……“
苏尘一听有人胆敢动他弟弟一根毫毛,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闫解成,火速冲出了门。
当他赶至厕所时,只见苏陌阳倒在地上,正用双手紧紧捂住小腿。
面部表情十分痛苦,目光死死瞪着站在一旁的傻柱。
而傻柱则居高临下地看着苏陌阳,嘴中还不屑地说着。
“你们姓苏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你哥简直就是个混蛋,只会去欺负孤儿寡妇。
上次棒梗在你们家被打得那么惨,你那个混蛋哥哥,连一点同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你才是混蛋,不准你这么说我哥!”
“老子要教训死你!”
苏陌阳双目赤红,恨不能此时腿没受伤,好上去痛揍眼前这家伙一顿。
苏尘并未理会傻柱,而是疾步跑向苏陌阳,满脸焦急地问道:
“陌阳,陌阳,你没事吧?怎么样了,伤到哪儿了,让我瞧瞧?”
“哥,我没事,就是被这混蛋踢了一脚,现在站不起来了。”
“详细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尘压低声音询问,语气中充满了隐忍的阴郁。
“哥,刚才这混蛋骂你,我就没忍住跟他理论了几句,结果他就动手踢了我。”
“好的,我知道了,咱们先去医院,看看你的腿伤得怎么样。”
这时候,苏尘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几分钟。
院子里的人几乎都聚了过来,近百号人围成一团。
几位大爷在苏尘了解情况的同时,也从旁人那里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大家都清楚是傻柱打了苏尘的弟弟,并且还在他面前诋毁苏尘。
易忠海看着傻柱,眼神如同看待一个傻子一样。
原本只是觉得傻柱虽然不太机灵,但把他当作养老的对象培养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现在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底对不对?
“柱子,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易忠海转向何雨柱问道。
“我只是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问他是谁,他说他是苏尘的弟弟。
我就随口提了几句苏尘,谁知他突然冲上来就要跟我拼命。”
“然后就是这样了。”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解释着。
然而,在场的人都不信他的话,易忠海也不例外。
现在不是争论是否相信傻柱的时候,而是需要解决眼前的麻烦。
从苏尘上次对待贾家的态度就能看出,他绝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要是处理不当,后果将不堪设想。
“柱子,你还不赶快向苏尘和他的弟弟道歉!”易忠海愤怒地质问何雨柱。
“为什么我要向他们道歉?我又没错!”
何雨柱一脸固执,坚决认为自己没有任何过错。
以往每次看许大茂不顺眼动手打了他,到最后不也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用不着您操心,大爷,傻柱没错,错的是我弟弟。”
“我弟弟不该在这个时候来上厕所,更不该碰上何雨柱。”
“如果各位没别的事,能挪一挪位置吗?
我要赶紧带我弟弟去医院,可不想让他落下残疾。”
苏尘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视线转向了何雨柱。
大家从苏尘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生气的迹象,甚至他还挂着一丝微笑。
苏尘穿过人群,一边扶着受伤走路不便的苏陌阳,一步一步离开了现场。
易忠海和其他人,满脸疑惑地看着苏尘和他的兄弟离开。
“唉,许大茂,你看苏尘就这样走了,他是不是就不打算追究傻柱打他弟弟的事了?”
刘光天向苏大茂询问道,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对苏尘的情况有些了解。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结束的,等着瞧吧,后面肯定还有更多的事情会发生。”
许大茂激动地说,近来他和苏尘有过一些接触。
深知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大学生,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周围的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场面十分热闹。
大家都在讨论何雨柱是否需要赔偿,以及苏尘是否会轻易地放过何雨柱。
“柱子,你跟我一起去聋老太太那儿一趟。”易忠海语气严肃地对何雨柱说。
到了聋老太太家中。
“柱子,你现在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老太太讲一遍。”
易忠海已经束手无策,只能求助于聋老太太帮忙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