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点点头。
道士又说:“这场喜事定不长久,要出事情的。”
道士的话说到了那汉子的心坎上。那汉子哭着说:“我本生意人,出门一个月回来一看,媳妇不见了,跟外人跑了……”
别廷芳也觉奇怪,便探着身子问着:“道长,你怎么知道人家夫妻要出事?”
道士看了别廷芳一眼,又微合双目,慢条斯理地说:“前世姻缘由天定,你看这个‘死’字上面有一横,这一横像一条被子,也像一根木棒,棒打鸳鸯还能不分离吗?”
道士的话说得别廷芳心动,便说:“道长,我也猜一字如何?”说着拿了粉笔就要写。
道士一把拦住他说:“别人猜字纸币一元,你若猜字大洋10块。丑话先说,先丑后不丑。”别廷芳瞪了道士一眼说:“怎么,你想敲我的竹槓?”
道士也不动怒,他平和地说:“就是这个价钱,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别廷芳见道士仙风道骨,不是凡胎,也不敢耍横的,只是一个劲地问着:“道长,你只用说说是什么因由,100块大洋我也拿得起。”
道士细细看着别廷芳说:“从面相上看,你决非芸芸众生,是天上星宿下凡,必然成就一番事业。”
道士说得别廷芳心里痒痒的,一个劲催着说:“你往下说,往下说……”
别廷芳越着急,道士越沉稳,只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便无下文。
别廷芳想,不给钱人家是不会说的,于是站起身来,向身后招招手,两个卫士近前,拿出50块大洋放在摊上。别廷芳拍着大洋说:“我是个粗人,全凭道长指点,说得好你就是我亲爹,我养你一辈子,中不?”
道士含笑而言:“先生言重了。泄露天机,大祸临门,看你一片真情,贫道斗胆冒犯天规,就对先生直言了吧!”
别廷芳心里好生快活,连忙说:“请道长指点迷津。”
道士说:“我观你额阔而天庭突起,准隆似中岳高耸,眉彩双目藏神,瞳光利若鹰隼,口似覆舟,耳若垂珠,顾盼有情,此乃龙凤之态,贵不可言……”
道士的这些话,别廷芳似懂非懂,但是尽管他似懂非懂,也听得心花怒放,想入非非。正听到过瘾之处,道士又没了下文。
若是别人这样戏弄他,这个别司令一定会拔剑而起,因为有求于道人,只好赔着笑脸说:“请道长往下说。”
“你想听些具体的?”
“对!”
“那你就猜一个字吧!”
别廷芳原本就不认几个字,见道长这么说,只好在木板上写了一个“大”字。
道士念念有词地说:“大字多一横为天,天字出头为夫。为天当然好,为夫就太平庸了。先生决非平庸之辈,常言说得好,竖长个头横长福,先生到了这般年纪,个头是不会再长了。要长的只是福分,这福分主你平步青云,升官发财。”
别廷芳听得笑眯了眼,心里甭提有多美气。
道长又说:“大字加一横为天,话又说回来,你的福分就在这一天之内,若是错过机会,一生无望。有道是人在家中坐,福从天上来。”
别廷芳听完,对道长千恩万谢,恨不得趴下给道长叩头。事毕他拔腿向司令部里跑去,心里想着,今天可是很重要的一天,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别廷芳回到他的河南省第六区自治军司令部,见副司令别光汉正陪着几个部下在打麻将,正打在兴头上,他们吆七喝八地怪叫着。若在平时,别廷芳对部下的吃喝嫖赌是不管的,今天就不同了,别廷芳害怕这些人沖了他的运气。于是,他走进屋内,厉声喝道:“大白天打麻将,成什么体统?我们第六区自治军司令部是蒋委员长封的正经衙门,白天就得上班,就得管民事,你们像什么样子,衣帽不整的,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见别司令发怒,几个下属吓得心惊胆战的,灰熘熘地回到自己办公室上班去了。
别廷芳在自己的办公室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仍不见什么动静,他躺在躺椅上竟然呼呼入睡。朦胧中,他走进一家青堂瓦舍的宅院。女主人见是别司令,慌忙引入内宅。这是一家南阳的土财主,村里有上百亩的好地,又在南阳城开着钱庄、百货生意。主人有钱,娶了四房姨太太。别廷芳见四姨太标緻,无事常到这里来玩。
女主人用手一指说:“别司令,老四在屋里,你去吧。”
走进四姨太的房间,见四姨太正洗头。老四抬头对别廷芳多情地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又继续洗头。来到四姨太身后,看到老四的身材极美,她才18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月。宽宽的肩头,细细的腰围,搭配得非常合理,两个屁股*战战悠悠的,看了使人心里发痒。别廷芳看着看着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
四姨太“哼”了一声,别廷芳只好放下手。
洗头时四姨太只穿一件红色短褂,那件褂子宽宽大大的,别廷芳站在四姨太的身子后,从四姨太白皙的脖项处向下看去,只见两只乳房又白又亮,*红红的,着实可爱,别廷芳有点玄晕,不顾一切从身后抱住了四姨太,双手紧紧地抓住那两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