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你娘瞎说!回去休息吧!”尤父温和下脸色对他女儿说道,“女儿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你这个当娘的不说体谅支持就算了,反而还对女儿尖言酸语!”
“我为这个家着想有错吗!好哇!现在都知道怪我了!我当初就不该嫁给你个没出息的!”尤母见丈夫女儿站成一条线,在这个家里没人体谅她,反而处处气她,她觉的自己平时的一番苦心全都白费了!
尤春华见自己母亲又和父亲吵了起来,父亲本来就不爱辩言,现在被母亲这样一说也是气的脸红脖子粗。
耳边还传来隔壁邻居还有门口看热闹的嬉笑,尤春华感觉有些丢人。
“爹,您别和娘吵了,我先回屋了!”尤春华本来就是未嫁将嫁的黄花大闺女,见到这么多村民看她家的笑话,她现在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屋的路上,还在想,要是月禾妹妹在的话,肯定不会这么爱逃避,肯定能大大方方的处理好,有时候还是挺羡慕月禾家的和和睦睦。
尤母还没教训完女儿,她就先走了,留下她那个不争气的老头和她对抗,每次都是这样,真是气死她了!
对着她老头儿重重冷哼一声也便掐着腰气冲冲的回屋了!
周围的村民见没有热闹看了,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才散开了去干他们的活儿!
再说苏月禾上次没有了杨大强他们捣乱后,还能安安稳稳的在那条街上开铺子,周围的小商贩还有其他客人也都慢慢开始走动起来逐渐走上正轨。
自去了那一天,苏父再也没有让她出过门了,原因是伤还没有好。
苏父自己一个人在店里应付,由于口碑还没有打出去,客人也不是很多,也就是帮帮他们修个什么东西,做个小物件,几文钱,几十文的还好算,每天乐呵呵的回家,出门。
苏月禾看着乐呵呵父亲,心里好受多了。
沈钰自上次提了大箱子小箱子的书回府的时候着实惊到了沈父和沈母。
而且这几天还拖小厮找了几个城里最有名的夫子来家里给他授课学知识。
突然有这个想法还是为了上次那个纪小白脸不就仗着自己多度过几本劳什子书嘛!有什么可炫耀的,本少爷就是比你有钱,我就不信本少爷花大价钱请来的教书先生不能让我变成大学子!
书房
“你们几个听着,本少爷要你们在三天之内无论用什么方法把本少爷教成一个状元!你们几个老头当中要是谁能把我变成状元,本少爷给你们百两金子!”
沈钰拿着扇子,瞧翘着二郎腿瘫坐在椅子上躲对着几个白胡子老头下命令。
“啊!这怎么可能!”
“对啊,纵是天降奇才也不能三天之内就学会所有四书五经啊!”
“就算成不了状元,起码得先识字吧!”
“不不不,像沈少爷这样的应该先读启蒙之书千字文!”
“那三天也来不及吧!这怎么可能呢!”底下几个老头纷纷抓着白胡子,七嘴八舌商量该如何是好,哪怕是一百两金子也难啊!
沈钰眯着眼等了一会儿,耳朵边里都是那几个老头叽叽喳喳的听不清说的什么,突然他扇子一甩,不耐烦道:
“你们几个商量好没有!还不快开始!本少爷已经准备好了,你们都不开始,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们开除了!”
终于一位长胡子先生拧眉说了句:
“沈公子,教人识文断字乃是人生大事,自然应该从四书五经开始,这些年,鄙人潜心攻读四书五经已有十年有余,沈公子找鄙人来,算是找对了!”
另一位先生反驳:“仁兄只见乃是井底之蛙,可笑至极!《艺经文》有曰:五经四书,四书怎么能排在前面呢!要学也应该是先学《诗经》才对,看你也莫不是空有其表!”
“此言差矣!自古因材施教,在下不敢说是满腹经纶,但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沈公子如此大器大才!应该跟着在下学《春秋》,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还有一位矮小精干的先生反驳道!
“你们几位仁兄不要争了,古人云: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则不成,国无礼则不宁。所以沈公子应该跟着在下钻研《礼记》才对!”最后一位先生昂着头争执道,生怕别的先生抢了教沈公子的机会!
“不!应该先学四书五经!”
“不!《礼记》!”
“不!《诗经》!”
“《春秋》!”
沈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帮所谓的文人各自撸起袖子唾沫横飞,各抒己见!吵的头都要大了!
他闭着眼睛,大手一挥:“停!你们不要争了!本少爷都要了!你们赶紧的,一人教一句!本少爷不都全会了!”
众人默了几息。
“万万不可啊!自古以来也从未出现过这种教法!一人教一句,恐怕学不到精髓啊,只能学的表面字义,断章取义,不妥!不妥!”终于有位白胡子先生第一个反驳。
随后其他人也附和:“就是,自古也从未有过这种传道授业解惑,实在是有辱圣贤之道哇!”
“圣贤?什么圣贤!圣贤能给你们钱?!本少爷花银子来请你们的,我就是圣贤,管他什么事儿!本少爷说怎么教就怎么教!”沈钰气这群老头软硬不吃,“还有,圣贤是谁?”
“这,这算什么事儿啊!”一帮人文人听完这个草包少爷的话,瞬间没话说了。
于是他们几个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商量。
“少啰嗦,就这么教!”沈钰等的不耐烦了,转身坐下又随手指了一个人,“唔,你,就你了,从你开始!”
几个人停下商量后,双眼放光的看向沈少爷。
那个先生骄傲的从中间站出来,背手挺胸,便开始了摇头慌脑:“哈哈!承让了,各位!那就先从《诗经》开始吧,《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停下并看向沈钰,示意他跟着念。
“那就先从《诗经》开始吧,《关雎》,关关句句,在河之洲。”沈钰凝神严肃跟着念出来。
“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只念这句就行了。”那位先生皱眉第一次纠正道。
“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只念这句就行了。”沈钰又跟着摇头晃脑念道。
那位先生有些无奈和气氛道:“公子念错了,诶呀!”甩了一下脑袋有些崩溃的看向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