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
刘邦双腿往前一伸,面上还有惺忪的朦胧睡意,好似才醒来没有多长时间。
“萧何!”刘邦喊道。
“微臣在。”萧何立即回答,看陛下的样子,莫非是又要搞事情了?
陛下,你也是不小了,就不能消停点吗?
抖了抖宽大的衣袍,刘邦说:“天幕上的信息,你看了吗?”
“看了,大明朝的戚继光当真是一代人杰。”
萧何本能地回答,一时间,还是没搞明白,陛下待会要做什么。
“与戚继光这等心系天下的大将相比,韩信真是什么都不如。
朕一想起韩信,就烦。
当年我等一起推翻暴秦时,朕对他不好吗?”
早已习惯的萧何,立即是回答,“陛下对韩信,乃是最好的。
一见到韩信,就对其委以重任,没想到他日后竟会做出那样的事。”
刘邦一下站起身,用力地拍拍萧何,“萧何,你说得对,知朕者萧何也。
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朕的大汉,才会出现如戚继光那样的人物。
不仅拥有极高的领兵作战能力,还一心以百姓为重,从来没造反之意。”
向来熟悉刘邦的萧何,很快地就听出了这句话的隐含之意,陛下真正的想法,是在造反那两个字上面。
萧何试探着发问,“您是准备对韩信动手了?”
只见,刘邦快速地摇摇头,“瞧你这话说的,朕又不是个昏君,怎么会随随便便杀人?
那种事,只有残暴无能的暴君才做得出来。”
萧何:“.......”
陛下啊,你突然地说了这番话,让微臣莫名地感到心慌。
你们这些做皇帝的,就不能把话给说明白吗?
“您是想?”萧何继续问道。
这次,刘邦微微地笑了,“朕想得很简单。
韩信日后不是要造反吗?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那个迹象。
你就派人去捣乱,至于做什么,全靠你自由发挥。
怎样,朕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吧。”
萧何很是无语,话是说明白了,可要怎么去做,就是一个难题。
身子一弯,萧何说道:“此事,比较重大。
陛下若无其他事宜,微臣便先行告退。”
萧何是一刻也不想和刘邦待在一起了,他感觉得到,自从这天幕出现之后,陛下的情绪就变得愈发难以捉摸。
或许有那么一天,陛下连自己都不会放过。
刘邦连忙伸手,“萧何,你别走。”
听到这句话,萧何不得不停下脚步,“陛下,还有何事?”
刘邦很自然地说:“朕就是告诉你,这种小事,交给其他人去做。
你现在就留在这里,好好地陪朕观看天幕。”
萧何很想拒绝,可是身为臣子的他,在皇帝面前只能遵命,“微臣尊旨。”
武帝时期
汉武帝刘彻拿起酒盅,与少年将军霍去病一碰,高声道,
“大将军,你认为大明朝的这位戚继光如何?”
虽然类似的问题,之前已问过了数遍。
但,汉武帝还是想知晓,霍去病对戚继光的评级。
霍去病的眼里迸射出光芒,“陛下,微臣私以为这戚继光所做的事迹,足以在史书上留下名字。”
嗯?
汉武帝刘彻发出一道轻咦,想不到霍去病会给出如此之高的评价。
“何以见得!?”刘彻反问。
熟悉霍去病的刘彻很清楚,观看了不少的天幕,只有极少数之人,能够让其如此评价。
霍去病沉思一会儿,方才继续说:“戚继光和一般的武夫不一样,他会读书。”
闻言,刘彻深有同感地点头。
会读书的武将,这几个字光是听听,就能感受出其中的不同。
紧接着,霍去病又说,“戚继光的敌人,乃是异族倭寇。
他没有为功名利禄而战,是为了无数的百姓。
只这一点,史上就很少有人能够达到。”
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刘彻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霍去病把激荡的心情。
不用多想,一定是戚继光那抗倭的举动使霍去病连想到了,那些无恶不作的匈奴。
暗中瞥了一眼,说道,“大明朝有戚继光抗倭,而朕的大汉,也是有你霍去病啊。”
霍去病转头看着汉武帝,两人目光瞬间交汇,似是想要说什么,又无声音传出。
赫然,一君一臣毫无征兆地开怀大笑。
大明
正德年间
明武宗朱厚照踢了踢脚边的刘谨,“说说,你在天幕上看到了什么。”
刘谨没有站起身,依旧是趴在地上,“陛下,奴婢看到了戚继光抗击倭寇的信息。”
“错了错了,朕要说的这不是这个。”
朱厚照开口道,又是一脚踢出,落在了刘谨身上。
力度之大,也是疼得刘谨直咬牙。
陛下你说错了就错了,为何要再踢一次。
奴婢的这身体很脆弱的,您要是多踢几次,我就遭不住了。
硬着头皮道,“那,陛下您想说的是?”
“啊!”
刘谨终于是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后方,双脚连连踩地。
“疼疼疼!”刘谨咬着压说道。
朱厚照慢慢地开口,“朕让你站起来了吗?
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是是是,奴婢知错了。”
刘谨连忙放眼过来,又普通一生,迅速地跪在地上。
速度之快,连后方逃窜的老鼠也是无法与之相比。
朱厚照说道:“看见你还知道疼,朕也是相当满意。”
刘谨:“???”
陛下你这说道这话,奴婢是真的听不懂。
“沿海有倭寇施虐,这种事既然在天幕中见到了,就绝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刘谨心里一动,陛下说的这句话,好像是有点似曾相识。
很快地,勉强算是有脑子的刘谨想起来,前一段时间,陛下也说了这样的话。
而在那之后,就对女真一族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次,陛下该不会也是要。
“陛下,您也要对倭寇?”刘谨小心翼翼地问。
朱厚照摆了摆手,“你这话说得像什么样子。
朕这么做,是为了大明,为了千千万万的大明百姓。”
“依旧是御驾亲征。”刘谨问道。
“废话,你跟在朕的身边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朕?
整个大明朝,现在还有领兵在朕之上的将领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
御驾亲征,是唯一且最好的办法,朕运征倭国,让他们知晓,大明的武德充沛。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朱厚照义正辞严地说,心里也是感慨,朕真是一个天才。
居然想得出这一句,“烦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这光是想想,就十分地霸气。
出现的诸多王朝中,也就只有大明能堂堂正正地说出这句话。
“陛下,三思而后行。
倭寇所在之地,不在大明境界内,您御驾亲征,实是太过危险。”
刘谨感情真挚地说。
他有这样地行为,并不是有多么地舍不得朱厚照,主要是他是个太监,没有了皇帝,可能很快就会面临险境。
“朕知道。
这种事,朕不去做,谁又能去做?
靠那群无用至极的文人吗?
恐怕他们一见到倭寇,连还手都做不到。”
朱厚照嗤笑地说,要是如今的大明朝,真指望那群泥古不化的文人,迟早会灭亡。
他们除了排除异己,扩大在朝的势力,还能做什么。
对了,他们还能杀皇帝。
那个没用的刘文泰,凭一己之力医死了两位大明帝王。
这样的战绩,莫说是在大明史上,整个华夏史书,都是极其少见的。
再者,我自己的死因,也是与某些东西脱不了干系。
情急之下的刘金,突然是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心道,为了使陛下彻底地不御驾亲征,也只能这样做了。
死马当活马医,现如今,这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陛下,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刘谨高声说道。
朱厚照心生疑惑,这狗奴婢,他又要想搞什么。
缓缓敲了敲身下的椅子,“你说。”
“要有陛下真的御驾亲征,去了遥远的倭国。
可,可能就很难见到天幕了。
以奴婢猜测,大明乃是泱泱大国,也只有大明才能出现这天幕。”
刘谨的这番话,就如同一阵流星戳中了朱厚照的心窝。
是啊,这狗奴婢说得没错。
整个世界上,应该只有大明才会有天幕。
自己要是去了倭国,可能要很久才能重新看见这天幕。
不知不觉间,朱厚照早已是习惯了都观看天幕。
朱寿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天幕消失不见,自己的生活该是有多么的无趣。
赞赏地看了看刘谨,“不错,你这家伙,倒还算说了一个人话。
这一点,朕之前的确没有考虑到清楚。”
“这样的话,那就选最优秀的将领带领大明精锐,剿灭所有的倭寇。”
朱厚照语气平淡地说,反正无论如何,倭寇是必须要消灭。
不仅仅要让大明境内没有倭寇,还要将倭国彻底铲除。
朕这么做,绝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还是为后人着想。
若后人知晓朕的做法,应当会十分感激朕。
小小的女真都能打败晚期的大明,那么,倭寇的危害自然也是极大。
“陛下圣明!”刘谨立即高声说道。
朱厚照往下压了压手,“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你不要一直说。”
“诺!”
【戚继光在沿海地带所取得的赫赫战绩,自然也是吸引了皇帝的注意力。】
【当时的大明皇帝,本着物尽其用的想法,戚继光调到北方守卫。】
【反正南方的沿海地区,倭寇已经大大减少,近乎可以说是没有。
这样的话,戚继光就该去往适合他的地方。】
【来到北方的戚继光,自是没有半分懈怠,依旧是和之前一样。】
【先是了解北方当地的具体情况,对于北蛮也有了相当了解。
唯有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百胜。】
【没有做出充足的准备前,戚继光不会贸然行动。
他知晓,打仗不是儿戏,那些在战场之上冲锋陷阵的无数将士,他们的生命更是无比宝贵。】
【为将者,必须把所有的将士放在心中,绝不放弃任何一个。
这一点上,戚继光是真正地在付诸行动。】
【每次打仗结束后,戚继光都会在第一时间询问将士的伤亡,再给以丰厚的补偿。】
【在脊门的十多年时间内,戚继光对于士兵的情况,了如指掌。
也运用了他独有的训练方法,训练士兵的作战能力,使得他们的战斗力有极大的提升。】
【北蛮的数次进攻,都是以失败告终。】
【无论北蛮用何种方法,戚继光尽数带领士兵守卫,也屡次将之击退。】
【之后,皇帝为了奖赏戚继光的卓越功击,枫其为太子太保,又再此基础之上,加封少保。】
【然,戚继光在巅峰之后,也遭遇到沉重的打击。
而这打击,则与当时手握大明权柄之最的张居正有关。】
大明
戚府
戚继光悠悠地一叹,“实在是难以预料,自己未来会达到那等境地。
太子太保,还加封了少保,这放在以前,我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猛然握紧了手里的长枪,戚继光脸上尽是坚定之色,
“我最初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有生之年,用尽毕生所学,平定倭寇之患。
至于其他的,则完全不再考虑范围之内。
那沉重的打击,与江陵相公有关?”
盯着天幕上的那几个字,戚继光想到了很多。
不用多说,一定是江陵相公失势,自己也因此受到牵连。
若真是如此,到也就罢了。
洪武年间
朱元璋神情激动,面色很是兴奋,
……
我的心门终日紧闭,欢乐无法进入,只是拥有那些常客:悲伤、失落、哀怨……我徘徊不前,我面对欢乐忧愁无法选择。
茫然。天空始终是黯淡无光的,仿佛我的眼睛一般,灰暗。我为难:若是我扑向欢乐,它会拒绝吗?如果我走向忧愁,它会为难吗?突然我在欢乐与忧愁之间寻觅到一个空隙,我爬向光明与黑暗的间接处。我面对的是白和黑中那一抹——灰。于是我的心灵蒙上灰尘,我看阳光只有一种颜色:灰。欢快萦绕在我身边,唱着颂歌。它们就是不进入我那无知的头脑。忧愁盘踞在我心里,跳着圣舞。它们寻到快乐宝地不愿离去。清冷的大街上传来扫地声。这样,我被世界拒绝了。简单地介绍过袁崇焕,没有详写,
郭子仪,
宦官废立皇帝,唐朝后期,
刘裕气吞万里如虎,
大明皇帝易溶于水写完之后,写刘文泰的情节,然后何不食肉靡的荒唐之言,
刘文泰毒死大明两任皇帝。(成化,弘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