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众将士兵们便开始议论纷纷,心里也有一些不安甚至怀疑此次政变是否是正确的,又是否能取得成功。
李多做能从一个败将得到两位君主的欣赏,一步步的做到如今的大将军,自然不是愚钝之人见此岂会不知这般下去大事不妙。
微微思索了一会儿心里便有了主意头则微微一扭看向了左边的一个穿着铠甲的小将军道:“王有脚王将军过来一下,本官有话与你讲。”
听到这话没多远的王有角心里立刻便有了猜测,面上却立刻勒紧了马鞭,小声的对马儿说了一声驾。
马儿便立刻迅速的迈动的脚步走了起来,没走几步也就走到了李多做身旁王有脚便又轻轻的勒了勒自己手里的绳子马儿便立刻停了下来。
而在马儿停下来的一瞬王有角便立刻询问道:“将军叫卑职所谓何事?”
“王将军你是太子的成龙快婿且平日里跟太子就走得比较近,如今太子久久不出,如此下去只怕会坏了大事。
你可否去看看太子为何久久不出是否是被什么事耽搁了,还是心里有何顾虑?
若是前者麻烦你去催促一下太子,要太子快一些,毕竟有这么多人等着他且如今的时间真的极为珍贵。
可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若是耽搁的过久,只怕会坏了大事。
这么多人的性命岂不是白白断送了,反之若是后者便要劳烦王将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太子放下顾虑,以大局为重。
要知道如今的我们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且太子身为楚君就便要有一定的魄力否则又岂能挑起天下这千金重担。”说着说着李多做便郑重其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分析起来了。
他语气当中的变化王有角虽然极为赞同可也不禁的暗道:“这些道理,我何尝不知何需李将军多言。
而且凭借我对太子岳父的了解,他不出来十之八九都是后者,定然是心身顾虑以至于打了退堂鼓久久才不出。
可便如李将军所言的一般,如今我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如此耽搁下去只会坏了大事,到时我们定然会性命不保一臭万年。”
别看王有角在心里暗道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短短一瞬,而这一瞬他已经对李多做点了点头诚恳认真的道:“将军卑职定然会尽全力以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太子赶紧出来与我们共谋大事!
只是将军在朝中多年应当知道我那个太子岳父一向比较软弱胆小,脑子却是极为聪明的,故此将军刚刚所言的太子岳父应当知晓才是。
可他依旧不肯从东宫出来想必是后者想要说服于他恐怕有些困难,当然卑职定然全力以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服太子岳父。
只是卑职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服太子岳父,若是卑职辜负了将军以及各位的期望望大家不要怪我才好。”说着说着王有角便拐弯抹角谨慎起来了,说完更是看了看李多祚,又看了看众人,便迅速地低下了头似乎为自己有心无力而羞愧似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的反应李多做与众人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唯有在旁边的李多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又有些无可奈何的道:“若是如此我们也只能再想法子,又岂会怪你。”说完他便移开了眼神看向了东宫的大门,与此同时手也挪开了。
听到这话王有脚也就放心了,随机便下了马向着东宫的方向走去没有一会儿也就走到了东宫里。
只见太子李显穿着明黄色的蟒袍腰间还配着一把宝剑明摆着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可却不知为何如今正处在大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身体还哆哆嗦嗦的,似乎身体不适,又似乎在畏惧什么?
身为成龙快婿的王有角自然之道是后者却还是故作不知道:“岳父你为何身体发抖?是否是身体不适?
若是身体不适可要为婿去太医院,请太医瞧瞧?”说着说着王有角便询问了起来,同时双手也扶着李显的胳膊似乎真的怕他身体不妥似的。
不过这也只是似乎罢了实则只是提醒他自己的仪表仪态,莫让旁人看到笑话,李显又不是愚钝之人,又岂会不知他的用意?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而面上却摇了摇头道:“不用,我身体并无大碍,且外面还有那么多人。
若是请了太医众人的性命,一时半刻便会一命呜呼。”
果然岳父你什么都知晓,只是心存畏惧,以至于止步不前,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王有脚心里不禁的想到面上却丝毫不显不仅如此,还有模有样地松了一口气道:“那便好,为婿便放心了。
不过岳父你既然身体并无大碍,那就出去吧外面还有那么多将士等着岳父你共谋大事。
当年先皇把江山交予你可谁知当今陛下有那等狼子野心使得岳父祸从天降,被幽禁多年如今,23年已过。
如今陛下年事已高,局势紧张,群臣们下定决心要帮岳父夺回这大好江山,岳父还在这里犹豫什么。”说着说着王有脚便如李多做所说的小之以情动之以理起来了。
这孩子说的我又何尝不知,我又何尝不想拿回自己应有的一切,可这孩子可知母亲的手段是何其铁血。
若是让母亲知晓,我竟然伙同这些人企图不轨,成功也就罢了,反之失败我的性命必然不保而他们的性命也会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可我若是把自己心里所想的告诉这孩子他只会认为我是胆小怕事不敢做此事以至于临阵退缩,还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这些子虚乌有的借口罢了,不会思虑我的话是否有理。
不过他话已至此,我也该说些什么,若是不说些什么,只怕会让他更加瞧不起我这个岳父。
可我究竟要说些什么才可推脱此事又不会让他觉得我是胆小之人,李显还在心里想着口里却已经抢先一步道:“唉,这一切兴许都是命吧。
无论是大唐还是大周对女子都没有那么多约束,母亲又是一个极有能力之人。
有那样的心思也算情有可原,且当时的局势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好,抛开这一点不说,当时我也有不妥的地方才会被小人算计,以至于有后来的种种。”
哎果然如自己所想的,自己这个岳父畏惧陛下的铁血手腕而退缩还要打着自己是何等声名大意,接下来恐怕就要以孝道说事了。
果不其然他耳边便立即传来:“当然文武百官的心意我知晓也极为感动,这也可证明民心还是向着我们大唐的,且如今局势紧张的确该如百官所愿产除那两个小人以免他们兴风作浪。
可如今母亲卧床不起重病在身,我们如此多的人带着刀剑闯入只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