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墨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幽暗无比,丝毫没有隐匿他身上的侵略性。
时念安看见祈墨这副模样,心底微微发颤,有点怂了。
下一秒她悄悄伸向毛毯的小手就被人抓了个正着,连带着小心脏都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少女羞红了脸颊不知所措。
她想,她大概知道祈墨犯的啥病了。
虽然之前的小世界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现如今她感觉自己不太行。
她轻轻挣了挣手腕,目光躲避着人,试图用听起来平静的声音蒙混过关,“陛下,您弄疼我了,先放开我好不好。”
却不料因紧张而有些发颤的声音娇软,在祈墨听来像是小猫撒娇那般诱人,更让人想要欺负了。
虽然但是,祈墨看出了她的拒绝之意,猩红滚烫的双眸暗了暗,没强求,而是忍着难受将人完全抱进了怀里。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烫人的很。
故意放低了声音,委屈中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诱惑,“安安,好难受啊!朕受不住了…”
时念安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轰的一下全身都泛起了难耐的燥热。
颤抖着声音,希望能将那人摇摇欲坠的理智稳定下来,
“陛下,我身子虚弱,也受不住的……”
“不会的,那老头说已经可以了。”
呜,臭老头,出卖她。
继续诱惑,“我会轻点的。”
再挣扎试试,“陛下,现如今不是晚上,白日宣淫不好……”
“安安……”
……
当时念安被魅惑得失了城门之时,祈墨笑得张扬极了,俊美的脸庞显得妖孽极了,勾得时念安步步相让,彻底沉入情欲的牢笼。
窄小的躺椅渐渐受不住摇y的力度,被人冷落在原地。
祈墨抱着软了身子的人儿一步步朝着床榻间走去,少女衣衫凌乱,羞红了脸却不得不依靠蜷缩在男子怀中,思意早已凌乱不堪。
轻帐微掩,暗哑的喘息声顷刻间洒满了密闭的室内,透过光线,只见轻纱内人影起伏\/\/\/摇曳,浮浮沉沉。
起初只是微微试探,轻柔\/\/抚弄,一步一步将人拽入情网,不知何时爱意溢满了整个室内,忽的乱了节奏,狂风\/\/骤雨,芭蕉\/\/凌乱。
春光\/\/泄了一地又一地……
……
不知到了何时,骤雨停歇,满室旖旎未散。
祈墨抱着怀中累得睡过去的人,脸上情潮未消,心中忽的升起些许愧疚,但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满足,仿佛飘荡半生的孤魂一下有了归处。
少女到底身子虚了些,承受不住太多便累得睡了过去,鬓边的秀发沾了湿意,脸上酡红未散,白皙的脖颈处也布满了红痕,沿着锁骨一路向下,瞧得人口干舌燥。
祈墨瞧着心中微动,微微前倾又在少女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却显得格外珍重。
李公公不知何时守在了门外,听到祈墨的声音连忙招着人将备好的水送了进去。
横亘着皱纹的脸上此时也满是笑意。
真好啊!陛下终于得偿所愿了!
……
时念安傍晚醒来时差点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
身旁没了人影,祈墨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剩她独自一人一脸怀疑人生的模样静静地在床上躺尸,完全不敢动。
血和泪的教训,不得不说真是酸爽啊!呜呜呜!
祈墨从外边进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她这幅傻了吧唧的模样,一动不动就直勾勾地盯着床帐上方思考人生。
他挑了挑眉,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抬脚缓缓前行。
时念安听见了动静,扭头就看见祈墨带着一脸笑意走过来,内心顿时有点紧张又有点羞涩,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直接动作神速的钻到被子底下,来个眼不见为净。
却不想动作太大扯到后腰,酸意顷刻间从那处散开来,她难受的直皱眉,不禁伸手到腰后面揉了揉。
祈墨真是个禽兽!
呜呜呜!
埋怨归埋怨,但她仍旧不敢面对外边的人,一想到祈墨不听自己的话她便来气。
哼!不想搭理他!
“安安,起来用些晚膳了。”
听着外边传来的声音,时念安才察觉到原来自己的肚子那么饿了,空荡荡的。
祈墨站在一旁等了会,见床上那一小团鼓鼓的人儿丝毫没有反应,知道她这是对他下午的行为感到羞恼了跟他闹脾气。
只觉得她可爱的紧,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时念安听见了,只觉得更气了,她都这么惨了他竟然还笑,太可恶了,不可原谅。
直接掀开被子睁大了双眸怒瞪着他,幽怨极了,撇着嘴角幽幽道:“陛下您还笑,臣妾都难受极了。”
祈墨见她眼中似乎有泪光在闪烁,顿时感到了心疼,连忙俯身坐下连人带被地带进怀里轻哄着。
“是朕的错,安安不气了,朕给你揉揉。”说着便伸手到她后腰处轻轻揉了起来。
时念安被揉得哼哼唧唧舒服极了,双手顺势搂住了他的腰撒着娇。
“就是你的错!”声音傲娇极了,但是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不少。
“朕的错朕的错,安安起来吃点东西吧,饿了朕要心疼了。”
祈墨给时念安穿好袄衣后就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时念安腿还是酸的,不用走路简直不要太妙,心安理得地让人抱着她。
再加上今日那事过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时念安时不时就想给人撒撒娇,娇气得很。
时念安连吃饭都是被祈墨抱在腿上直接投喂的,另一只手附在其后腰上缓缓揉捏着,时念安被伺候得舒服极了。
像只猫儿那般敞开肚皮尽情地撒着娇。
“安安,最近新得了一批云锦,朕命人替爱妃做了新衣。”
“嗯?”时念安不解的看向他,前段时间不是刚送来了一批,她都没穿完过就又要送来一批?
是赏赐?穿都穿不赢了。
祈墨勾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解释道:“年底将近,国宴将至,安安作为朕的妃子,要同朕一起出席的,自然要穿得更好看些。”
不仅如此,还因为,到那时,他要向全天下昭告她的安安。
天下人同意如何?不满又如何?他只要他的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