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上弄了助、兴的东西,这些肮脏事,能瞒得过诚亲王?
至于三皇子,今日敢送了着道服的金装像做寿礼,可见也是同样没脑子,就这样的人若能荣登大宝,诚亲王不怕自己迟早被气死过去。
见诚王迟迟没有开口,没有表忠心,承乾帝怎能不知道,这老狐狸根本不准备站在自己这边,顿时他愈发气急败坏了,一把摔了桌上的酒杯。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诚亲王终于开口道:“皇上,祖宗的规矩不可违,端惠皇太后虽是生您的人,可得了太后之尊已然有了这殊荣了。皇上何必为了别的,坏了祖宗的规矩。”
说完,诚亲王安抚承乾帝又道:“皇上若是真的想表孝心,那大可以拨了银子修了端惠皇太后的陵寝,如此,天下人也会觉着皇上纯孝。”
这什么屁话!
承乾帝气都要气死了。
淑贵妃这个时候再也沉不住气了,看着诚亲王道:“皇叔,今日是皇上的寿辰,您当真要让皇上败兴而归。何况,端惠皇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即便祖宗有规矩,可规矩不也是人定的。本宫就不信了,皇上九五之尊,怎就不能改了这规矩。”
淑贵妃是真的急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从不对储位之争表态的诚王府,今日却这样坚定的站在了太子这头。
怎么,他诚王府是已经急着给太子和陈皇后表忠心了?
淑贵妃越想越气,可没等她开口,安国公却看着她道:“贵妃娘娘,后宫不得干政,您莫要忘了。”
淑贵妃养尊处优这么些年,原本一切都谋划的挺好,一切都该按照自己的谋划,安国公不该今日出现在这寿宴的。
李太后也不会提前知道皇上的心思,那样的话,定会给她一个措手不及,这事儿百分百成的。
可现在,安国公回京了,太后却称病不现身,淑贵妃如何能不气。
这到底是哪一环出错了,让自己受这样的欺负。
“安国公,既是皇上生母的事情,那便是家事,如何算得上干政!”
姜妧看着淑贵妃气急败坏的样子,心底倒是对她有几分佩服之意。毕竟,和只知道摔杯子发脾气的承乾帝相比,她倒是有几分伶俐口舌。
安国公直直的看向她,冷声道:“皇家之事那便从未有家事,皆是国事。这点道理都需要微臣提醒贵妃娘娘吗?”
承乾帝已是知道今日自己败了,这会儿心中愈发不是滋味,猛灌一口酒之后,就甩袖离席了。
淑贵妃怎么都没有想到,皇上这么快就认输,眼里含着泪,紧紧咬着嘴唇,想要再争取些什么,可到底她一个字都未说出来。
皇上离席,朝臣们自是不可能再吃酒看戏。可皇上寿辰,今个儿大家都要宿在这颐春园的,所以大家面面相觑之后,就往礼部早就安排好的住处去了。
姜妧看着久未见面的安国公,却是瞬间红了眼睛。
可没等姜妧和表舅舅还有两个表哥说句话,安国公夫人便缓步走到了安国公面前,一脸的贤良淑德,温婉道:“国公爷,你们能平安回京,不枉妾身特意在天佑寺供了长明灯,更不枉妾身日日在佛祖面前祈祷。”
见安国公夫人如此惺惺作态,姜妧顿时如吞了只苍蝇一般。
她不知道,谢慎有没有去找表舅舅。
若是没有,那今日,她必是要让表舅舅知道这小甄氏的真面目的。
28 兵刃相见
◎“国公爷莫要误会我,我断不敢瞒着国公爷,此番拿了这账本出来,断没有威胁您的意思。只是,我想利用这账本,让谢家得以和安国公府交好。”◎
安国公夫人并未发觉姜妧的异常, 在她看来,姜妧自幼就得安国公宠爱,如今安国公终于回京, 她激动些也是有的。所以,安国公夫人嘘寒问暖了安国公一番之后,便十分识趣的带了女儿回了歇脚处。
姜妧是郡主,得太后娘娘宠爱, 礼部自然不敢怠慢姜妧, 所以,她每次来颐春园都会歇在颐春园东南角的灵犀殿。
等安国公安国公世子随姜妧到了灵犀殿,姜妧便把随行的宫女遣了出去, 安国公则让随行侍卫整个把灵犀殿给守住了。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 安国公终于忍不住问姜妧道:“妧儿,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安国公如何能不心惊, 他外出征战这么些年,可此番回京遇到的事情对他来说竟是比战场杀敌还要让他震惊。
他不敢想,若非姜妧提前让潘轶带了御医迎他,写了密信告诉他皇上的居心叵测,现在安国公府会面临什么。
今日寿辰他不在场, 太后娘娘怕是会不得不同意挪了端惠皇太后往帝陵去,而他未能出现在寿辰想来也会遭了御史弹劾,说他是故意拿大,对皇上没有敬畏之心。
可这件事情还不是最让他心惊胆战的, 更让他心惊的事情就发生在昨夜。
这两日, 他一直呆在丰宣大营, 丰宣大营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