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稳稳身体,对景茹霜说:“一会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要赶紧想办法下山,让人来救我,千万不要和鸢儿在一起,听到吗,你目前在我身边只会给我添麻烦。”
景茹霜担心的点点头,她是将门家庭出身,知道紧要关头迅速找援兵是首选。
七月拉着景茹霜你手就要去开门,可是门却被推开,四个丑陋邋遢的混混进来,对沈七月和景茹霜说:“两位小娘子,长得不错,今天大爷正好有时间,不如让大爷好好陪陪小娘子。”
七月发现这四个人的呼吸有些粗重,眼睛里充满欲望的红痕,可以断定他们也被下药了。
七月看到四人已经把门给堵上了,她拉着景茹霜慢慢退到窗子边,退了一下,发现窗子也被人从外面定死,七月抬手一拳打在窗子上,把窗户打破一个大洞,那四个混混一看,就赶紧过来就要拉七月,七月开始和四个人打斗起来,中间有机会再过来一脚的窗户上的洞踹大,对着景茹霜喊:“快走。”
景茹霜赶紧从窗户里爬出去,往山下跑去。
因为整个庵堂里面都是女客和尼姑,七月怕这四个人出去,他们药性发作,会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所以七月就在屋里和四个人周旋。
按平常,这四个人,七月是绝对能搞定的,但是七月身上的药效开始发作,让她身上的慢慢没有力气,而这几个混混也中了药,但是春药对男人的作用确实让人更加的亢奋有力,所以七月应付起来就更费劲了,七月又想尽快脱身,所以七月每招都使出必杀招式,但是这样也会爆漏很多的弱点,七月不管这些,因为疼痛,还能让她保持清醒,所以她就是用这种互残的方式和对方打斗,同时七月也期盼烟儿快点回来。
就在七月快要支持不住时,烟儿从窗户里跳进来,很快把那四个人打趴下。
七月对扶着自己的烟儿说:“快带我走。”
烟儿背起七月,跳窗往外奔去。
没有拦住烟儿的鸢儿,赶紧去找沈六月,沈沈姿月和沈六月正在禅房里等着,想着再过一盏茶就可以去看看寮房里的战况如何,就见鸢儿气喘吁吁的进来说:“我把烟儿领到膳房,她拿了一个饼就要走,我拦了她半天,没把她拦住,她去找沈七月她们了,怎么办?”
沈姿月听后骂到:“你个废物,我们赶紧去看看。”
沈六月对着她们说:“你们两个先去看看,我去找主持,先把庵堂里的客人都赶走,防止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沈姿月拉着鸢儿就往寮房走去,她们走到寮房,看到窗户破碎,那四个地痞流氓正挣扎着相互搀扶着起来,沈姿月就拉着鸢儿进去,沈姿月指着那个领头的问到:“人那,人去哪了,你们这群废物,不用挺有本事吗?怎么两个女人都被放跑了,还被打成这样。”
那四个人身上的药已经开始爆发,四个人都变得呼吸急促,双目赤红,看着眼前漂亮的沈姿月和鸢儿,已经失去了理智,不容分说,就伸手把她们两个给拖过来,开始撕扯她们的衣服,这两个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这个大男人的对手,很快屋里响起女人痛苦的呼救声音和男人嘶吼的声音。
事件的主谋沈六月,责是现在
站在寮房附近,听着里面的声音,瞪着愤怒的双眼,咬牙切齿的说:“沈七月,你怎么这么好命,这样你都能逃掉。”
烟儿背着七月刚跑出紫薇庵才大门,就看到殷慕清带着沈七月的几个侍卫赶过来,七月的两个侍卫也在其中,烟儿对殷慕清说:“夫人被下药了,我们赶紧去找大夫。”
其中一名侍卫接过七月背在身上,就立刻往山下飞奔,烟儿对殷慕清说:“我觉得鸢儿有问题,还有四个混混在寮房,小王爷赶紧带人把那些人抓起来,问清楚情况,我先去看看夫人。”
殷慕清带着他的侍卫往紫薇庵里跑去,中途抓了个尼姑带路道寮房。
殷慕清他们找了一会才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发现一间寮房,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殷慕清示意一名侍卫去看看,拿名侍卫红着脸回来说:“小王爷,里面有四个男人和两名女人,其中一名是鸢儿姑娘,另一个不知道是谁。”
殷慕清听后说:“在这里守着,等里面结束后,把那四个人都抓起来,交给定远候,那两个女人,不用管了,记得把另一个身份查清楚。”
侍卫听后立刻称是。
殷慕清赶紧往山下赶去,赶到山下,他问站在马车边焦急等待的景茹霜:“七月他们去哪了?”
景茹霜说:“定远侯刚好赶到,他把七月带走了,说回头再找你算账,清哥哥,我看定远侯那样太吓人了,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殷慕清对景茹霜笑笑说:“放心,没事,我们回去吧!”
景茹霜说:“鸢儿还没回来。”
殷慕清脸色一沉说:“她再也别想回来了,茹霜,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和你说,我们先回家。”
沐遗成看着怀里鼻青脸肿,还一个劲撕扯衣服喊热的七月,就快马加鞭的赶到离这里较近的他的营帐,他吩咐沐海禁止任何人进去,就抱着七月进到里屋,把七月放到他临时休息的一张木床上,七月现在已经到达忍受极限了,沐遗成没有丝毫犹豫,就开始脱衣,覆上七月滚烫的身体,一下午的缠绵,七月才疲惫的睡去,被沐遗成抱去清洗都没有知觉。
沐遗成给七月换上烟儿送来的衣服,让人把军医叫来,给七月把脉后对沐遗成说:“侯爷,夫人中的是烈性的春药,还好侯爷帮着夫人把药给解了,这样性烈,夫人会有两天身体疲乏无力,过后就没事了,不用太担心。”
沐遗成这才放心,让军医下去,对烟儿说:“准备马车,把夫人送回家。”
烟儿看着沐遗成仍在暴怒边缘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喘,赶紧去准备。
沐海进来报:“侯爷,翼王府的侍卫把那四个地痞给送来了,说是小王爷说的,两个侯爷处理。”
沐遗成眼中射出危险的戾气,带着嗜血的杀气的声音说:“把这四个人关起来,好好的招待一下。”沐海跟在沐遗成身边很多年,非常明白这个意思,干脆利落的说声是,就走了。
不久跟着七月的侍卫回来汇报:“侯爷,紫薇庵是太史令夫人杨氏和沈六月出家的地方,她们在夫人和景侧妃的茶几下了春药,想让那也被下药的四个无赖玷污夫人和景侧妃,不过,夫人和景侧妃逃脱后,沈姿月和景侧妃身边的鸢儿就自食恶果,被那四个人折腾一下午,现在都昏迷在紫薇庵里,主持暂时收留她们两个,属下就查到这些。”
沐遗成听后,说:“把烟儿叫来。”
烟儿一会就来到沐遗成面前,看着铁黑着脸的沐遗成,赶紧跪下说:“侯爷,是奴婢没保护好夫人,请侯爷责罚。”
沐遗成用冻死人的声音说:“你是该受罚,不过你要先做一件事,让沈姿月和那个鸢儿知道是沈六月害得她们这样的,让她们自相残杀。”
烟儿听听后立刻说:“是,侯爷,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沐遗成抱起七月把她放到马车上,和七月一起回侯府。
再说烟儿,来到沈姿月和鸢儿休息的禅房,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被那四个疯狂的混混给折磨的不成人样,虽然有人帮着给她们清洗干净,换上尼姑的僧袍,但是脖颈和脸上仍留不少被施虐的痕迹,烟儿在房间里吃着自己带来的点心,喝着自己带来的果子酒,因为烟儿觉得这是个该庆祝的日子,以前欺负夫人的沈姿月终于得道报应,幕后黑手沈六月,也将迎来两个疯狂女人的报复,想想就痛快,所以,一定要喝酒庆祝一下,至于侯爷的惩罚,那时庆祝完后再考虑的问题。
烟儿正喝着酒自己庆祝中,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她赶紧飞身一跃,跳上房梁,有两个人进来,从身影看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尼姑,烟儿断定是沈六月。
果然是沈六月和她的娘秦氏,秦氏借着烛光看了看沈姿月的样子担心的对沈六月说:“是不是还在昏迷,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沈六月不在乎的说:“不会,不就是伺候两个男人吗,又不是好多人,妓院里的女人一天不伺候的人比这还多,不照旧没事吗!”
烟儿在梁上心里吐槽到:你自己怎么不试试,看你有没有事,毒妇!
秦氏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她们两个醒来会不会找你算账?”
沈六月冷笑着说:“她们又不知道这四个人被我们下药了,再说,她们有没有机会找我算账还是未知数,殷慕清和沐遗成不会放过她们的。”
秦氏焦急的问“万一她们把你供出来怎么办?”
沈六月怕怕秦氏说:“放心吧,我就说让鸢儿带七月和景茹霜来,我是要给她们赔礼道歉的,求她们原谅我,放我出去的,再说,那四个无赖是沈姿月找的,银子也是她给的,与我无关,不早了,娘我们回去休息吧,明天殷慕清和沐遗成说不定就来,我一定会让殷慕清他们信我的。”
秦氏点点头,和沈六月离开禅房。